己的不能开——他不知自己的前在哪儿……没有前的血他怎么回得去qaq？

“喵……”

陈小委屈地瞪着湛绿的眸，也不再来回走，就那么坐在奏章上地看着刘彻。

刘彻给那神看得手里的笔都快握不住了。

一见对面男人的眸泽兀然沉去，有过许多次前车之鉴的陈小喵炸了似的从奏章上蹦了起来，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来，并且成功地一爪儿踩了那墨砚台里。

刘彻笑了，陈小喵却也兴起来，那湛绿的睛一亮，抖着那只踩了墨砚台里的后爪儿就跑到了桌案一旁摞起来的纸张那儿，扭着在纸上爬来爬去，一会儿了墨又跑到砚台那儿一圈……

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刘彻也不阻拦，就任那只将自己都快成墨的小猫在自己的桌案上、奏章上、文书上留一排排的小猫爪印儿。

直到小猫终于停了动作，懒洋洋地在那儿冲着他喵了两声，刘彻才笑着将那张被摧残得厉害的纸拿了过来，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片刻之后刘彻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那双黑的睛里瞳孔轻轻地缩了缩，他望向仰躺在那儿小肚的陈小喵：“……哥哥能回去？”

“……喵……”

陈小乖乖地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人的神太可怕，他都不敢看了。

得到回复之后刘彻的手骤然攥握，染了墨的纸张被作一团，刘彻抬手将墨的小猫放怀里，起便往馆陶外去。

步速越来越快，最后渐渐的刘彻跑了起来，人惊诧的呼喊与风声都被抛诸后——

……从他的哥哥重新回来之后他就很满足了，他不在乎他的哥哥是以哪形态存在的——可是有一个问题他始终不敢去问，甚至连想都不去想——

十年之后，他的哥哥还能再换一吗？

——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只是还能吗？

他不去想若是答案否定该怎么办。

他让人去民间各地巡查——他听说阉割可以使猫增寿几年——他时不时地想起来并惦念着，他却不曾说来，若是被哥哥知了他总是欺负他的原因，大概要扑上来挠他的脸。

——他那么自私地想要这个人和自己在一起，他不敢说来。

——彻底的失去过一次，那心如死灰的觉他再也不想重来。

——他甚至想，这一世他只求让他自己死在哥哥的前面。

有人怕不能相守到老，念着时间骤逝一夜青丝成白发；他只恨着十年太短，不得一息拆成一场夏秋冬。

因为时间太短，所以无论因果是非对错——前事他都不想追究。

这一世如果他重坠求永生之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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