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原来我在你里算是老人家了啊？”

……这样看起来他还是有机会……多祸害这个世界两天的qaq……

说话的时候，顾倾城脖颈上的那只手也随着话音收。

“现在知害怕了？”聂律笑声被刻意压得低沉，他的右手再一次挲上顾倾城的脖颈，薄茧过手掌的肤，昏暗一片里聂律的嘴角翘起饕餮似的贪餍笑意。“现在才觉得害怕，顾倾城，你不觉得晚了吗？”

……估计这只小妖就快要跟自己开求饶了吧？

有些可惜呢。

聂律不由地想起他初次看见顾倾城那一日……妆容妖艳到极致却不惹人反，笑走来时形款款，一颦一笑都像是细密而柔的小钩挠在自己的心窝上……

顾倾城特别想说他觉得还不晚，可是对上那个男人在昏暗的视线里有些令人瑟缩的熠熠眸光，顾倾城鼓起来的那儿勇气顷刻就烟消云散了。

哦不，变态心好不好差别只在于是开心地死他还是不开心地死他……万一……万一变态觉得可以养几天再宰呢？

本来聂律就只是想逗逗这个仗着自己的特殊对待而肆无忌惮的小妖，到了这里大概也就适可而止了；可坏就坏在，顾倾城他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缩起来的时候，带着人生无望的怨念哀怨地瞅了聂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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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只小妖最喜勾别人了……溜去这么时间，不知又勾了多少魂儿在上呢。

而顾倾城果然没有辜负那男人对他那少得可怜的骨气的预想，咬着小牙忍了一会儿就两泪地转过去求放过了——

人一直若即若离的，聂律也就捺着哄这只气的小妖，明明知多半是他那不争气的大哥使得暗招儿，还是心甘愿地把小妖敬的酒喝了……嗯，是半着这只自己投怀送抱的小妖儿用嘴喂得。

这次他那两泡泪不只是汪汪地窝在睛里了，顾倾城着角把自己缩了缩，整个人蔫蔫得，就差在脸上写上人生无望四个大字了。

……显然哀怨只是顾倾城一厢愿的觉，至少这一落聂律里，那就是妥妥的勾/引了。

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在顾倾城后面响起，顾倾城觉得那一刹那他受到了一快要戳骨里的煞意，脖上的寒争相竖起来敬礼，顾倾城着两泡泪好不凄凉地缩着脖畏惧地看着那男人。

聂律在生意场上起伏二十多年，那酒一便尝

那张小脸上妆容尚妖艳，糯米似的小牙咬在透着殷粉的上，本就漂亮的眸被泪浸染得通透，微微红着的角像是这么时间依然念念不忘地刻在他脑里的那一次的事之后……

而后边正用自己的齿细细地啮咬着顾倾城的后脖颈的聂律，却是在底多些笑意来……如今顾倾城这只小妖终于尽在掌控，似乎也彻底绝了再逃的念，这倒真是……

“聂老板我知错了我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等贱民计较，您要是放过我我以后一定烧香礼佛日日祷告请各路神仙保佑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那是聂律这辈第一次栽在一个人上，而且看起来一不小心便是要栽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