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还是觉得呼不畅。

那个人见他如此，却突然轻笑一声：“你这个反应很符合常规，我甚至没办法判断你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的。”

他的手指从无是非脸上来，一直划到结：“尽时间久远，但是埋在意识中的本能还是让你对我有本能的依赖。”

无是非突然惊醒，他用力扭开脸，对他呵斥：“开！”

那人并没有勉，他把手指从无是非脸上移开，然后微微歪过，看起来有些疑惑：“为什么让我开？这觉不好么？”

“当然不好！”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摸脸怎么会觉好……应该说，正常来说，都不会觉好！无是非讲完之后又恼怒地补充了一句：“恶心！”

“是吗，可百里鸣岐也是男人。”

“……”这个人难会读心术吗？

不过对于这件事他只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之后就没再继续了，反而回到最初那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无是非皱起眉：“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小朋友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我要走了，不过在他到来之前，你可以向我提问一个问题。”

无是非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的脸被面挡住了，无是非却觉得他正在玩味地盯着自己。

——但是很奇怪，却好像没什么恶意。

无是非猜不到他的想法，一时犹豫着没有说话，那人便又说：“我以为这个机会对你来说应该相当宝贵，不过看来你没有问题，那就再见吧。”

“等等！”

无是非急忙叫住他，对方果然停来，回看向无是非：“嗯？”

无是非盯着他的脸，说：“让我……看看你面后面。”

他也不确定自己的问题会不会让这家伙到冒犯，但是他太好奇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发一声鼻音：“哦？我还以为你会问你的剑去哪儿了。”

无是非没有说话，只专注地盯着他——这个人突然把他抓到这里来，还着面，比起别的，他最想问的问题当然就是他到底是谁。

黑袍人笑了笑，发的笑声依旧哑，却意外有些好听：“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握住自己脸上的面。无是非这次看得非常清楚，这家伙的手真的非常白，不是青白或者死白，而是像活人一样的手，只是常年不见光，所以才那样……

他瞪大睛盯住他的脸，那黄铜面被慢慢移开，他的眉。无是非突然惊讶地睁大睛，黑袍人将面又了回去，他只对无是非了左边的脸：“因为你浪费了时间，只能给你看一半。”

无是非从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急忙挣扎着喊：“别走！你回来！！”

这次黑袍人却没理会无是非，他突然向空中去，化作一黑的轻烟消散在空中，那面黄铜面也凭空消失了。

无是非上的束缚接着也消失了，他整个人都从那团黑胶里脱离来，摔在地上。

无是非瞪大睛趴在地上，他没急着爬起来，刚刚看到那人面之后的样让他到无比震惊。

“阿非！”

突然冲来一个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无是非抬起，百里鸣岐正背对着外面的光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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