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本书，正是大能遗书。”

“……”

无是非突然觉得像被人用小锤敲了一似的，嗡嗡作响，他意识抓着包袱倚沙发里：“不是……这些不是什么大能遗书，只是普通的经书……”

百里鸣岐直起，朝他伸手：“经书给我，如果真是普通的经书，就算给我看也没关系吧。”

“给你看就给你看！”

无是非咬咬牙，解开上的包袱，将那些书摊在桌上。百里鸣岐拿一本翻了翻，扔在茶几上，又拿第二本、第三本……直到将所有的书都翻过一遍了，才停这行为。

无是非忍不住问：“怎么样，这不是大能遗书吧！”

百里鸣岐摇摇：“上面写了什么？”

无是非气：“那我也不知啊！”

他抢过一本书胡翻起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识字，你这个认字的都看不懂，我不认字更看不懂了！我们是一样的！”

百里鸣岐听后就这样盯着无是非，直把他盯得浑发，他才说：“我不是看不懂，是看不见。这本书对我来说是空白的，是一本无字之书，但是你却可以看见字。”

“……”

他将其中两本挑来放在无是非面前：“只有这两本，可以看是文字。虽然笔法稚，写得歪歪扭扭，形如狗爬，我却还能认得来。”

无是非没说话，百里鸣岐将其中一本翻开，念：“无上佛法，金刚心经，佛修一门，在于修心……”

“啪！”

无是非一把住那本书，不让他继续念去：“够了！”

他记起来了……这本书，是他自己写的。

无是非与他师父初相遇时，并没有展现任何对大能遗书的才能，有一次他们将藏经阁的书拿来翻晒，无是非才遇到这样一个机会，他那时候在旁边玩，突然指着一本书笑——这丑东西是什么啊，这么多黑，爬虫似的。

事后，住持告诉无是非，那是书，书上写的是字。

那之后，住持就萌生要教无是非识字的念，他死也不肯，住持却没放弃，对他的罚也变成罚抄经书……现在想来，抄得也都是这些书吧。当时他什么都不懂，完全是当画画一样，照葫芦画瓢给画来了，所以才会“笔法稚，形如狗爬”……

百里鸣岐继续：“这两本书，一本叫金刚菩提心法，一本叫诸神寂灭之法华大阵，不论从名字还是容来看，都不是佛经，而是修炼心法，就是传说中的大能遗书。”

无是非仍然沉默着，他心有些复杂，之前他一直想不通住持为什么说那是他的“贪念”，如此想来，他最初其实也想练这些心法，才把自己留在寺里的吧。

百里鸣岐见无是非发呆，在一旁自言自语：“没想到小小一座寺庙竟然藏着两本大能遗书的译本，相当了不得。”

无是非却听不去他说的话了，他坐在那发呆，过了一会儿突然仰起，抬手捂住睛，百里鸣岐也噤了声，面无表地看着他。

无是非沉默了一会儿，把胳膊拿来，倒是没哭，只是整个人看着都不神。百里鸣岐觉得他应该有话说，但是最终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来。

“我去看我师弟了。”

无是非起要走，却突然觉到自己肩上一痛，整个人被一力量突然拽得倒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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