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薛辞：“王屿本就非常。苏皇后平反，他又成了嫡。不过，六皇也是不差的。”

宋瑤瑛：“不知姝姝儿怎么想？”

薛辞：“姝姝儿回来也是历经劫难，我们得了空，要去看一看她才好。”

宋瑤瑛应了，忽见门外小丫：“大少爷，大少夫人，三姑来了？”

宋瑤瑛笑：“这算是心有灵犀么，我们还没去，她倒来了。”

“大概是担心母亲，”薛辞：“让母在这里看着菱儿罢，咱们去迎一迎。”

薛汲颜了车，看到大哥大嫂站在垂门等她，几步上前：“家里还好么？”

薛辞：“还好，皇上没有迁怒我们。”

宋瑤瑛：“你们要这样站着说话么，快去罢。”

薛汲颜这才握了宋瑤瑛的手门，这里的一切，都是无比的熟悉。她闭着睛都能知摆设的位置，景还在，人已非。

薛辞夫妇领了她到正堂坐着，正巧母抱了菱儿来，菱儿刚醒，除了母亲，谁都不要，哭得小脸通红，可怜见的。

宋瑤瑛抱了过来哄着，：“菱儿别哭了，你看姑姑笑你啦。”

菱儿转去看薛汲颜，不好意思地将埋母亲怀里。

薛汲颜笑：“算算日，菱儿两岁生辰要到了。”

“快了，”薛辞：“只是父亲了事，大概是不能办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薛汲颜勉笑：“菱儿大名是什么，取好了么？”

薛辞：“薛想容。”

“云想容月想裳，”薛汲颜念了一句，：“是个好名字。”

宋瑤瑛和薛辞都笑了笑，薛汲颜想了一会儿，还是问：“母亲如何了。”父亲的为人，她心里清楚，如今落得这个结局，也是咎由自取。她这次回府，主要是为了母亲而来，但是到了这儿，却有些不敢提，她怕得到的是让她害怕的答案。

薛辞叹了一气，：“父亲死后，母亲怔愣了好久，第二天就让人把香萝院收拾成了家庙，搬去住着。每日诵经念佛，不问世事。”

薛汲颜心一痛，：“大哥，带我去看看母亲罢。”

三人来到香萝院前，薛汲颜闻到了香烛的味，她：“我想和母亲单独说说话。”

薛辞：“我们在外面等你。”

薛汲颜了一气，举步上前，谢妈妈看到她，十分惊讶。谢夫人素衣白裙地坐在蒲团上，中缓缓念诵，原本只有零星白丝的发髻上，竟是白了一大半。

听到脚步声，谢夫人缓缓睁开睛，喃喃：“谢妈妈，我又了，我好像看到了姝姝儿。”

薛汲颜心一酸，没等谢妈妈回答，唤：“母亲，姝姝儿回来了。”

谢夫人的佛珠掉在地上，她：“姝姝儿，真是你？”

薛汲颜像小时候一样，扑到母亲怀里，：“母亲，你摸一摸，真的是姝姝儿回来了。”

谢夫人颤抖的手在她脸上一抚过，：“姝姝儿，你怎么廋得这么厉害？吃了很多苦罢。”

薛汲颜：“不苦，母亲，都过去了。”

谢夫人笑：“婧儿好好的，你也好好的，母亲就放心了。”

薛汲颜：“母亲，别在这里呆着了，看到您这样，我们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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