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他人真的还不错的。”刘华涛一边说，就像忘记他们之前那段对话似的，“他家里条件你也不是没看见吧。”

何丽真一直安安静静，刘华涛自说自话，“有机会就好好接一，就算没那想法，多认识个朋友也好呀。”

她不喜他的语气。

“何老师，这几天也在忙？”刘华涛意有所指地看着何丽真，一边吃了鱿鱼，说：“一直忙着散步啊？”

还没吃东西，何丽真已经觉得有些反胃了。

刘华涛往餐厅里面望了望，看见李常嘉还在那边夹东西，又转过悄悄跟何丽真说：“何老师啊，告诉你个惊喜，等会李常嘉会送你礼啊。”

何丽真低声说：“不用了。”

刘华涛好像没听到似的，接着说：“我先告诉你，是一条裙。”

何丽真抬看他，刘华涛说：“漂亮的。”

何丽真的手在桌面攥了起来，压在自己的上。

刘华涛偷偷地跟何丽真说：“我告诉你啊，李常嘉特别喜女人穿裙，当初吃饭的那天，你是不是穿了一条蓝裙，他就很喜。”他那叉了盘，说：“所以女人最好还是打扮打扮，多穿穿裙，多好。”

“我的裙……”何丽真缓缓地说，“不是给他穿的。”

声音虽小，可刘华涛依旧听到了，“那给谁穿的，不会是张敬吧。他可都五十多了啊。”

何丽真手脚发抖，咬着牙。

刘华涛似乎看何丽真的绪，笑着说：“别啊，我开玩笑的，何老师别当真。”

李常嘉回来了，一手一个盘，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餐桌上，李常嘉和刘华涛你一句我一句，一会聊聊学校，一会聊聊补习班，虽然何丽真的话少的可怜，可还算是没有冷过场。

何丽真觉得这顿饭简直就是一场煎熬，她手里拿着叉，扎在面条上，连续扎了好几，面条都断了，她还没放到嘴里。

吃完饭，刘华涛提议去唱歌，何丽真觉得自己宁可去死。

她连番推辞，最后刘华涛脸都难看了，不是调地吭了一声，到一边去买东西。何丽真对李常嘉说：“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有事，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有什么事啊？”

何丽真说：“家里的事。”

“家里？”

李常嘉脸上也没笑，眉轻轻拧着，看着旁边的路没说话。

“那我先走了。”何丽真转，李常嘉忽然拉住她的手腕，何丽真反地甩开他，李常嘉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还微微有些发愣。

愣过一秒，他收回手，站直，从包里拿一个小包装袋。

“这个给你。”

何丽真想起刚刚刘华涛的话，连问都省了。

“不用了。”

“拿着吧，我特地给你选的。”李常嘉伸手，把何丽真的包拎了过来，直接在带中间夹着。

“真的不用了，谢谢你，我不需——”

“行了行了，就这样了。”李常嘉打断何丽真的话，“次我再联系你。”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你有空也联系一我，什么时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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