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真一愣，说：“没有，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想些事。”

何丽真要帮忙，李常嘉没让。

李常嘉笑着说：“那就好，想什么呢？”

说考试题，李常嘉这个业界前辈好似更有说不完的话了，他和何丽真两人一起讨论，从填字选择到作文，聊了个遍，一直到市都没有说完。

一个午，两个人基本全代在买的事上，李常嘉大手笔，一共买了十几盆，还都是大盆盆栽。

吴岳明和万昆都没有再来学校，何丽真旁敲侧击地问过胡飞，胡飞说如果再联系不了他，这次学校可能要开除他们两个了。

“没，没什么。”李常嘉说到一半停了，摇了摇，垂眉看手里的杯。

她拿一袋挂面，到锅里，等待的时候，她思索了一阵。外面夕漫天，正是开火饭的时候，院里难得

李常嘉哈哈大笑，“你也太认真了一。”

何丽真忽然觉得有难过。

何丽真放包，“我帮你。”

李常嘉从镜倒车镜里瞟到何丽真的表，连忙说：“不好意思，我有多闲事了……”

何丽真的人生轨从来都是笔直笔直的，可能跑得比别人慢，但是方向从未过错。她没有想过，如果偏离了方向，接来会如何。

何丽真回到家，自己开火饭。看着淡淡的火焰，何丽真在心里算了算。

开除……

搬完最后一盆，何丽真都快了。李常嘉也难维持风度翩翩的形象，坐在教室里大喝。

何丽真胡编了个理由，说：“想次考试的试卷题。”

何丽真觉得李常嘉得似乎有过了，低声说：“方便的。”

两人对视，看见对方狼狈模样，也大致估计了一自己灰土脸的形象，扑哧一声一起笑了来。

学校开除万昆，他以后怎么办，他会什么？

何丽真有些迷茫，她转过，看着旁边的那个单人沙发，锅里的咕嘟咕嘟地响着，冒着白气。何丽真看得久了，仿佛那上面真的坐了一个人，吊儿郎当地敞着胳膊，岔开，歪着脑袋看着她笑。

何丽真抬看他，“嗯？怎么？”

李常嘉上抬，说：“好，我送你。”

从上次聚餐，到现在，已经有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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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买窗帘，光从窗外照，能看见细小的灰尘在空中轻轻地飘，李常嘉握着杯的手慢慢了，看着何丽真，说：“何老师，你——”

何丽真从小老老实实，就班地上学工作，念书十几年从来没有逃过一次课，挂过一次科，所以开除这个词一直离她很遥远。

等回去的时候就知麻烦了，补习班在三楼四楼，这大盆栽一盆就十几斤，李常嘉文质彬彬的，气还不好，搬了两盆就有了。

嘴上再卖力也没用，李常嘉搬第四盆的时候，在二楼转角狠狠地咳起来，觉要把肺都咳来了。

一周了。

“何老师歇着就行，我搬。”

☆、第二十七章

何丽真被他笑得有脸红。

何丽真说：“不早了，我要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