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昆向着另一边，低了自己手上落的几碎发，说：“没事啊。”

何丽真咬着牙，先去打了盆清，然后兑了淡盐，在几比较严重的地方轻轻了。

万昆转过，说：“不用，接着涂好了。”

何丽真从后面，勉能看见他的侧脸，“真不疼？”

“老师……”万昆忽然开了。

何丽真因为这一声老师，手停顿了两秒钟。她很想问他，昨天不是说，以后就当没有他这个学生。现在叫老师，是不是昨晚的话不作数了。

“疼不疼？”

万昆就在小厅的沙发上坐，何丽真拿着一药来，在外面洗好了手。转过，万昆已经把包扔到一边了。他两手拉着自己的衣尾，一抬胳膊，背阔肌舒张，把衬衫顺利地脱掉。

万昆挪了挪，弓成一只大虾，何丽真看到他那后背，什么别扭都忘到后脑了。

何丽真从屋里来，手里拿着药膏，对万昆说：“你坐吧。”

何丽

“怎么这么严重？”

都是他刚刚的话……何丽真微微皱着眉想，他说了她的手凉，所以她才察觉到他的后背有多温。

万昆嗯了一声，何丽真左右看了看，说：“那……那我用洗一再涂药。”

万昆摇摇。

光从窗照来，落在鱼缸的里，折一光印，胖的金鱼慢吞吞地一摇尾，光印也就跟着散了。

☆、第十四章

万昆转重新低着玩手掌，“凉一很舒服。”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少年人的心总是变幻不定，她没有必要钻角尖。

何丽真把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她涂得很专心，半天没有说话。

何丽真忽然转回，又洗了一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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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啊。”

何丽真知，不可能一都不疼，她想起之前，小声说了句：“……还真是能忍。”

何丽真意识地就把手从万昆的后背上抬起来了，她看着自己涂抹得满是药膏的手指，说：“很凉么？”

嗯？

何丽真说：“你不是说手凉么？”

“弯腰。”

上面摆着一个鱼缸。

何丽真关掉龙，目不斜视地走到他后。

涂好了药，何丽真让万昆晾一晾再穿衣服。万昆，坐在沙发里。

万昆忽然低声笑了几，带着男孩独有的意味，有得瑟，又充满骄傲。何丽真看向他，他也没有回。

万昆打着赤膊坐在那等，一不自在都没有。也不知是总在外面晒得还是怎样，万昆的肤偏黑，显得他那肌更加嚣张。而且万昆似乎对自己的材很满意，有意无意地摊开手，晒他那板板正正一块一块的肚。他仔拉得低，肚脐方的聚成一窄窄的线，延伸至腰里面。

万昆看着自己的手掌，接着说：“你手很凉。”

何丽真瞪着睛。万昆后背现在还是红的，有几个地方比较严重，看起来好像是泡没有理好，直接磨开了，周围一圈都是红的，就这么折腾，没有染真是奇迹。

何丽真看他一会，然后默不作声地接着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