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生认真答完了。何丽真甚至还在一张试卷的作文纸上看到一张风景画。

“何老师。”办公室门被敲响，吴威来，手里捧着一摞笔记本，“这是周记。”

因为何丽真非常喜这个难得学习的孩，所以让他了她的课代表。

“放吧，辛苦你了。考得怎么样啊？”

何丽真也就是象征地一问，她刚刚看到吴威的试卷了，写的倒是很工整，就是文不对题，洋洋洒洒写了一堆，就是扣不到上。

“我觉得考得不怎么好……”吴威有些失落。

“没事。”何丽真安他，“多动脑想，不用死题，成绩肯定会提的。”

“谢谢老师。”

何丽真把周记接过来，低看了一。当她看见第一本周记封上那个龙飞凤舞的字迹时，她惊讶地说不话。

万昆？

吴威看着语文老师翻开第一个周记本，然后就像见鬼了一样，上合上了。吴威有奇怪，说：“那，何老师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何丽真低着，轻轻嗯了一声。

吴威离开了。

何丽真手指颤抖，重新翻开本，在第一页，本来是空白的纸张上，现在多了一行字。

“何老师啊。”胡飞来，也抱着一摞试卷，“语文的试卷分好没？”

“啊？啊……”何丽真吓得手一抖，把那页纸撕来了，团成一团兜里。“分、分好了，我这就给你看。”

胡飞有奇怪地说：“你给我看什么？分好就放刘老师桌上啊。”

“好的。”何丽真低着，把整理好的试卷分给刘颖一份。然后也不回地了办公室。

胡飞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

何丽真脚步越来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冲到厕所里，关好门，把兜里的纸掏来。

已经皱得七八糟的纸上，几个字安安稳稳地排成一排。

【老师，我有喜你了。】

周围似乎都安静了。由四扇隔板围起来的一厕所间里，何丽真拿着那张纸，手指都在颤抖。

外面来几个女生，说说笑笑地谈论事。上过厕所后，池的哗啦啦地响，几个人你等等我，我等等你，最后又结伴去了。

何丽真就站在厕所间里，脑中一片混。

上课铃响起，总算让她回过神来。她把纸撕了，撕得粉碎，扔厕所里冲走。她看着碎纸片被冲了个净，才离开。

她大步往办公室走，明明是平底鞋，可踩在地上一一声音分外明显。

回到办公室，她径直来到桌旁坐，把万昆的周记打开，她撕的匆忙，第一页还残留了小半张纸，何丽真咬咬牙，把剩的纸也撕了，然后拿手机。

何丽真记得万昆的电话，她手指翻动，噼里啪啦地把十一位数字输去，最后停顿一，看着绿的拨打键，看了许久，最后还是了红的。手机退回桌面，何丽真打开短信，编写了一条——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话对你说。】

她把短信发去后，就把手机放到衣兜里，批改试卷。开始的时候她改得有心不在焉，可是兜里的手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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