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明也憋不住了，两个人乐得前仰后合。

万昆淡淡地看他一，吴岳明伸一手指，莫测地指着天空的方向，万昆扯着嘴角笑了笑，简明扼要地帮他总结——

“你真觉得她什么都不会说？”吴岳明笑够了，问万昆。

“这……这哪来的奇葩老师？”吴岳明捂着肚笑，“不行了，给我来跟烟，我要压压惊。”

吴岳明从兜里拿一手机，跟何丽真说：“刚才我接到万昆的电话，是一个饭店服务员打来的，他说万昆喝多了，人就躺在店里

吴岳明再次哈哈大笑。

字迹娟秀，笔尖尖细，就像她人一样。

“什么忙？”

周一上学，万昆没有来，吴岳明却来了。何丽真稍稍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晚上班，何丽真在办公室门碰见吴岳明。

“其实啊，我觉得吧。”吴岳明把烟夹在手里，往万昆边靠了靠，胳膊肘他肋骨，小声说：“不多大岁数，想让女人老实，就一个方法。”

何丽真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注意到，他并不是看向教学楼，而是看向了场的方向。没一会，另外一人影朝他走过去，何丽真看那是吴岳明。

诸事步正轨，周末两天，何丽真难得清闲。收拾收拾屋，去散步的时候发现离家不远有一个鸟鱼虫市场，她在那逛了半天，最后买了一条金鱼回来。

【加油。】

“你走不走？”

何丽真诧异地说：“找我？找我有什么事？”

他似乎是觉得有些累了，把球抓在手里，站在球场上休息。

万昆皱着眉翻开，第一页完完整整的空白，他随手一翻，在第一页的背面，看见了何丽真写的两个字。

“上。”

何丽真不再看，转过，背着包离开。

万昆从兜里掏一盒烟，扔在吴岳明上，吴岳明接过来一。

风着他一凌的发。

“那我先走了。”

彭倩走后，办公室里就剩何丽真一个人。她转回去收拾东西，路过窗边时，她又一次看向外面。

金鱼红白相间，得不像话，肚大得就像起来的一样。何丽真给它买了个小鱼缸，又买了草，放到自己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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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丽真说，“我、我再等一会。”

吴岳明面带愁地说：“何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周记。”吴岳明说，“我帮你拿回来了。”

万昆看到那俩字愣了两秒钟，然后噗嗤一声，笑得差没岔气了。

经收拾东西准备班了。

“不知。”

“不。”吴岳明摇，“老师，我找你。”

还差五六米远的地方，万昆把球扔过去，吴岳明接住，两人往场看台上走过去。

场上，吴岳明和万昆上了看台，用脚扫扫灰，直接坐在台阶上。吴岳明把手里一样东西到万昆怀里。万昆拿过去，“什么？”

鱼很懒，一副“你别我”的样，浮在里游都懒得游。

忽然，万昆转了一。

“你怎么在这？找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