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里面就好了——！”

何丽真被她拉着一路挤着往里走，穿过了一堆疯狂的人群，好不容易松快了一，里面有两扇大门，商洁松开何丽真的手，从包里拿一张卡，给门的服务员看。

两个服务员年纪都不大，打扮得里胡哨的，发焦黄。

看过卡片后，服务员把门打开，带着商洁和何丽真到里面。

关上了门，音响声小了一。何丽真还是有一恍惚。

“丽真，何丽真？”

商洁叫了她两声，荒唐地看着她，“啥呢，怎么还傻了？”

等何丽真回过神来，已经坐了一个包房里，包房不算太大，但是坐两个人也有空。沙发的，棚上市彩的转灯，沙发前是一张玻璃桌，上面放着果盘和酒单。

墙上是一个大型晶屏幕，两边摆着音箱，此时屏幕上只有缓缓的波浪，舒缓的音乐从音箱里传来。

商洁放松地躺在沙发上，随手了一块哈密瓜递给何丽真。

“吃果？”

何丽真还没清醒过来，“能随便吃么？这个果盘多少钱啊。”

“切。”商洁被她逗笑了，“你个土老帽，是不是除了学校堂你就没去过别的地方啊。”

何丽真被她说得瞪，商洁说：“没事没事，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都说了今天我请你，放开。”

她说完，门开了，走来一个服务生，背着手，恭敬地询问商洁。

“请问小……”

他话只说了一半，商洁就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她一边嚼着哈密瓜一边说：“叫人来叫人来。”

服务生一鞠躬，“好的，请稍等。”

何丽真不明所以，小声问商洁，“什么？叫什么人？”

商洁转过，笑得有神秘，文得细的眉轻轻挑起来，说：“挑喜的，别客气。”

何丽真还是不明白，没等她再问，门又打开了。

门鱼贯而六七个男人，来后什么都没，在玻璃桌前背着手站了一排，站好后一同朝着商洁和何丽真行了个礼，齐声说：“客人晚上好——！”

几个男人穿着打扮都不一样，有穿休闲装的，也有穿着正是西服的。发大多理过，抹着发蜡，染着颜。

何丽真吓得都说不话了，商洁倒是笑得很开心，她翘着，睛在这几个男人里来回瞄。几个男人也不多说话，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任她看。

商洁看得有忘我，低弹烟的时候才发现何丽真一直闷着，脸上涨得通红，她碰碰何丽真的，何丽真一像过电了一样浑一颤。

商洁说：“嘛呢，低什么。”

何丽真看了她一，有急促地小声说：“你这是什么，赶走吧！”

“走什么。”商洁挪了位置，坐到何丽真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起，然后一边烟一边笑着冲那几个男人说：“我朋友第一次来，张，你们谁温柔的，陪她说说话啊。”

几个男的也乐了，中间有个人说：“巧了啊，我们这也有个第一次上班的，正好。”

他一说，旁边几个男人都附和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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