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神女，她从火凤凰上一跃而，在军中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人松缓了表，微了一笑，“你倒是悠闲。”

距离上次悯姜到乌暄山来已经过了许久，楚意久不见她，实在是络不起来，“南蛮异不是早就收拾完了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悯姜躺在树青石上，回：“四走了走，南蛮异尽数剿灭，如今各界安宁，估计很多年都不会有我什么事儿了。”没得打，她很可能要被派去训练天兵天将，有难受，就去散散心了。

楚意了没接话，气氛就这么沉寂来。

青雀和火凤凰去附近的月落湖愉快玩耍了，四周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见。

楚意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开问：“容珉叫你来的？”

悯姜摇，“不是。”

楚意晃了晃，又吃了一朵琉璃，“你觉得我要不要听他的换一颗心？”

悯姜抿了抿，“这是你的事，换或不换全在你自己，我给不了意见。”

“其实……我不怎么想换。”楚意撇了撇嘴，闲闲地说。

悯姜好奇地问：“你不想离开乌暄山吗？”只要她换掉和琉璃树息息相关的琉璃心，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乌暄山，再也不用日日夜夜都被困在这儿。

楚意答：“想啊。”特别特别想，这是她这么多年的执念，去看看，想去看看。

可是……

在碧石世界里转了这么好几圈儿，她算是知七六的可怕了，有时候总觉得就这样也好的。

楚意摆了摆，“真是让人恼火。”

悯姜看着她笑了笑，闭着在青石上睡觉。

楚意丢了一捧琉璃在她上，落在她边也躺，她看着浮云碧空，也不知过了多久，睛有些发涩，便脆侧了侧。

映帘的是崖边红的白星，它原是白的，后来沾了神血便成了如今的模样。

过的太久太久，她都快忘了。

那些被她丢在记忆河的往事实在是太多了。楚意打了呵欠，有了些睡意，她看着白星，突然想起那一地的神血，红艳艳的。

寻九第一天到乌暄山巅就问过她是谁给她取的名字，她很不兴，没有告诉她，寻九以为是她不想说，事实上完全是因为她忘记了，隔得太久，很难在记忆里翻腾来，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一时之间她也想不起来，难免有儿恼羞成怒的意思。

楚意无聊地闭了闭，半晌后又瞧了一白星，倒是让她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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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的乌暄山被神界完全隔绝，不许任何仙神妖接近，名其曰保护神树。

她听不见人声，看不见人影，无聊的时候就站在崖边往，去又被琉璃树拉上来，去又被拉上来，除了捉虫玩，这是她唯一的娱乐活动。

哪怕已经过去了许久，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如今才惊觉好多东西都不曾忘却，哪怕岁月悠悠，早被河洗刷的净。

那人站在白鹤上，笑看着她反反复复地崖。

回想起来，初初见到的那一……至今依旧惊艳。

不过……话虽如此，事实上她早就忘了那人什么样了，当时是个什么心思也已然淹没海，只记得那个给她取名字的人有一双很好看的睛，好看的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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