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伴着叶薇等在原，贤妃也到自己的席位上坐，平静品茶。只剩叶芙恨恨地盯着她，牙齿将嘴都咬破了。

他们并没有等太久，两个时辰后安世便回来了，告诉他们已经审了结果。阿樱伤痕累累地被带上来，据安世说她曾三次想要寻死，都被他们及时阻止。无力地趴在地上，她虚弱：“婢有罪，确实……确实是婢让叶四娘给颐妃娘娘药……都是婢的错……”

贤妃猛地站起来，维持了整个晚上的镇定终于被打破，“你胡说什么？真的是你，你去害颐妃？为什么！”

大家原本以为阿樱招供这事儿就落石了，可看贤妃惊愕的样，又忍不住产生怀疑：难不成，这事儿她居然不知？

叶芙心冷笑，现在还来装模作样，以为陛是傻、也是傻么！她倒要看看她还能玩什么样！

皇帝手指松开杯盖，瓷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谁指使你的？”

“没……没有人指使我……”

“安世，带去重新审，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放来。”

“陛……陛饶命！陛饶命！”阿樱不住求饶，皇帝却不为所动，看又要被拖那可怕的炼狱，她终于朝前一扑，“我说，我说……”

大家都没开，安静地等着，阿樱浑颤抖，话也断断续续，险些听不清楚，“是……是魏国夫人……”

一句既然，无异于石破天惊。不止叶芙和妙傻了，满殿的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是听错了吧？贤妃的侍女说自己奉了魏国夫人的命令去害颐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婢早在四年前就被魏国夫人收买……不，不是收买！她拿住了婢的家人，让我为她办事，婢也是不由己！她让婢当她的线，帮她监视贤妃，必要时还要替她加害贤妃。婢原本很害怕，以为她真的会让我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担心了四年，却只是传递消息。大概是贤妃娘娘一直柔顺不争，并未危及她女儿的后位，所以婢才逃过一劫。婢原本还在庆幸，谁知就在前不久，她居然派人找到了我，让我替她件重要的事……”

“看来这件重要的事就是假借贤妃之名蛊惑叶四娘，让她给自己的药了？”

“是……”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要对颐妃手？宋氏已死，她总不会是害怕颐妃抢走她女儿的皇后之位吧。”

“婢因为害怕，曾经问起过。给我传话的人说了两句，因为魏国夫人听说宋氏落时岸上只有陛和颐妃娘娘，她不能找陛报复，便将恨意都倾注到颐妃上。她认定是颐妃害死了宋氏，要让她给她的女儿偿命……”

有人轻了冷气，仿佛被听到的容惊着了。阿樱伏地磕，泣不成声，“陛，婢知自己罪孽重、万死难辞其咎，不敢求您原谅。只是贤妃娘娘真的与此事无关，是婢对不起她，辜负了她多年来的信任。您死婢便是，千万……千万不要冤枉了娘娘……”

“闭嘴！”贤妃冷冷呵斥，走到旁边郑重跪，“陛，今次的事臣妾始料未及，没想到会害得颐妃差没了孩。是我御不严，才让这包藏祸心之人有机可趁，请您将臣妾治罪！”

她说话时脸颊泛红，隐隐有着恼恨和屈辱，仿佛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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