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良心。你对我的好我都知，记在心里呐。所以，别生气了。”

他没有说话，角却已经轻轻地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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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曲过后，殿的气氛变得更加洽。叶薇倚在他上，继续先前的问题，“我是真想知，江氏的事你接来打算怎么？”

那天与皇帝坦白之后，他就告知了江宛清对她的指控。叶薇装恍然大悟的样，而他淡淡表示，事到如今，这个女人是留不得了，只能和乔氏一并置掉。

她原本以为他会选择更加自然的方式，谁知最后居然是这个结局。蕴初说得没错，大家都能看来这是皇帝陛要灭，她当着蕴初的面让她放心，这份底气来源于因为她对皇帝的信任，但实际上他什么想法，她一都不清楚。

皇帝看她的担忧，轻轻一笑，“怕了？都说了万事有朕，你只需要站到我后，安心让我护着就好。”

“我才不怕。您胆这么大，我想去见江氏最后一面都答应了，可见胜券在握。我只是好奇，想知您是怎么安排的。”

皇帝拧了她的鼻，“告诉你也无妨。前阵朝臣们番上疏攻讦你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知幕后主使是谁么？”

叶薇装模作样的思索了瞬，“臣妾觉得，除了左相大人，也没别人这么恨我、同时还有那么大能耐了……”

“没错，就是左相。他看你碍，所以这么多事来，既是为了给宋楚怡报仇，同时也是替自己一党扫清路。如果朕没猜错，左相大人对朕的后座还存着觊觎，想往上推人呢。”

“陛如今肯定不会让他如愿，不然当初也没必要费那么大工夫除掉宋氏了，对吧？”

皇帝冷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所以这次的事你不用想太多，朕是在给他个警告，也给朝中上的明人表明态度。朕要告诉他们，今非昔比，左相休想像从前那般把手伸到朕的后里来，凭着自己的心意兴风作浪。”

原来如此。

叶薇知这几年皇帝一直在和左相拉锯，两人表面上看着还关系和睦，但里的激斗已趋白化。尤其是宋楚怡被废之后，稍微有脑的朝臣都看了陛对左相的磨刀霍霍，如何站队、如何抉择的问题也就不容回避地摆到了他们面前。

这是他和左相的战争，个中艰难她虽然不曾亲所见，也能窥探一二。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有他们是一个阵营同袍的错觉，面对的敌人是一样的，可以并肩作战。

他自有他的方法争取拥趸，这些事她帮不上忙，再加上担心手政事引得他反，之前甚至不曾开过问。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行事也不再那么瞻前顾后。

她想要帮他。这两人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父亲，他们的对决，她清楚地知自己希望谁胜。

脑里有什么东西闪来闪去，她模糊间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极重要的事。那是她隐忍不发许久，准备挑选个最好的时机破的，极其重要的机密。

可究竟，是什么呢？

忽然间，仿佛闪电劈开夜空，她想起来了！

是夜人静的碧湖之畔，娥打扮的女和面前的男人相对而立，似乎在换什么东西。而她缩着躲在角落，远远看着那对男女，满心都是惶恐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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