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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是说了吗？是为了见陛。”

中的万千绪般退去，他眸微眯，语气危险，“你故意的？”

叶薇，“托陛天恩眷顾，都好了。”顿了顿，“不过陛有句话说错了，臣妾今晚这么，不是为了报复苏采女。”

可如果她的胆只是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好像被羽扫过，他不自觉溢笑意，“那你这么，就不怕得罪苏采女？”

☆、9 晨省

叶薇沉默不语，皇帝以为她被自己吓住，心中有失望。前的女总是不自觉勾起他收藏在脑海的回忆，他本不喜这样，可今晚看到月朦胧中的玉颜时却转了念。

叶薇好像不懂，“陛说，什么故意的？”

青裙玉钗、乌发半挽，她的侧颜浸在溶溶月光中，仿佛遮了层轻纱。听到有人过来，她微侧过，墨画般的眉在他面前一展。

有些发闷，他停脚步，视线也正好寻到了那个笛的人。

叶薇放笛，从容走到皇帝面前，“臣妾参见陛，陛大安。”

叶薇微抬，雪荷般的面上笑容绽放，让她显得不那么清雅，倒像只骄傲的孔雀，“他们说陛喜听笛曲，臣妾的笛得这么好，陛当然会过来。”

“知。”

皇帝嗤笑一声，“朕今晚临幸颐湘殿，你不知？”

他哈哈一笑，“没错，很有理。是她不义在先，你报复回去不足为奇。”拉过她的纤手，“怎么样？手上的伤可好了？还有你的背，要么？”

这话恁的自负，皇帝却很喜。他生平最瞧不上畏首畏尾之人，对于狂妄自大的反倒多些好。

叶薇愣了，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刻就用一理所当然的吻：“她踩断臣妾手指的时候就狠狠得罪我了，我还没原谅她，哪里得到她来记恨我？”

她等了片刻才听到皇帝的回答，声音里难掩压抑，“是你？”

“那是为了什么？”

“你知朕会过来？”

轻叹气，他转走，衣袖却被揪住。本该低反省的女抬起双眸，似乎是想要装坦的样，可底却有一抹羞涩划过。

她望着他，声音轻如风化积雪，“臣妾在这里笛，自然是在等陛过来。”

就算是个错觉，好歹错觉发生的那一刻他是喜的。

还装傻。

皇帝一瞬间有个错觉，似乎是记忆中的少女在他面前缓缓揭面纱。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她的容颜……

素手托腮，腕上的象牙手钏巧而圆。她朝他眨眨睛，终于小女儿的狡黠天真，“真好听。我喜这首曲。”

三个月没见，他却很容易就想起了她，不为别的，那样一张脸要忘记也不容易。只是这个时辰，她在这里笛……

“恩。”

“既然知，你还在这里笛，意何为？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