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行礼，嘴角一丝笑意：“昌德公夫人了帖想见你，我也不是什么苛刻之人，便让你们母女到西侧院见上一面，不知曲侧妃意如何？”

“婢谢过王妃，”曲轻裾几乎是福到底，她看着秦白中的嘲讽，咬着牙转了正院的大门。

秦白不是真的同她，只是想看自己求她的样，也许对于秦白来说，自己越落魄她才越兴。

扶着瑶溪的手回到西侧院正屋坐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领了梁氏门，曲约素看着脸比往日憔悴许多的母亲，站起向梁氏迎去。

“素儿，”梁氏看着女儿，未语泪先，“咱们府上如今是大大不好了。”

曲约素扶着她坐，劝：“母亲先别哭，你先跟我说说，现在外面的况。”她如今在王府后院，很多消息都听不到，只知朝上很多人弹劾娘家，别的却什么都不知了。

梁氏摸着泪把家里的现状一五一十说了，提到不愿帮忙的曲轻裾时，话里带了一丝狠戾：“早知那个死丫会有这么一天，当初我就不该留着她！”

听到这话，曲约素苦涩一笑，她无奈：“母亲，事已至此，你还抱怨这些有什么用。如今竟是无一人愿意帮我们，咱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今就连弟弟也被东山书院劝退了，我原本让他参加今年秋闱的，如今这个样，你弟弟哪里还能考个好成绩？”想起儿，梁氏面更加难看，“更可恶的是田家，偏偏还要牵扯十几年前的事。”

曲约素隐隐觉得这次只怕不太好，可是看着母亲的脸，她却说不来。

“素儿，你如今是王府的侧妃，不如你求求瑞王，瑞王最受皇上 ，若是瑞王能替咱们家说几句话，比别的什么都用，”梁氏抓着曲约素的手有些用力，“你就替咱们府上想想办法吧。”

手被得有些疼，曲约素却觉得心里发苦，她一个侍妾有什么资格让王爷替她这些。可是面对母亲的哀求，她最终只能，“我去求求王爷，如果王爷不同意……”

“瑞王一定能同意的，”梁氏面上的惊惶退去一半，她看着女儿如似玉的脸，笃定，“我在外面就听说过，瑞王对你十分喜，你去求怎么会不同意？”

喜？

想起王爷这些日待她的态度，曲约素勉挤一丝笑意，半个字也说不来。

母女俩还没来得急说多少话，府里的事便来了，梁氏只以为王妃嫉妒自己女儿，只好不甘心的走了。了瑞王府的大门，梁氏有些得意的想，那曲轻裾是王妃又如何，她不给老爷的脸，到了最后，一府的希望不还是拴在她所生之女上？

月如霜，秦白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似笑非笑的对边的如画：“王爷去西侧院了？”

如画了，“方才有人瞧见王爷已经朝那边去了。”

秦白蓦地笑声，似畅快似悲伤，笑容越来越大，却淹没在了夜中。

贺渊松开着曲约素的手，就着她的手饮一杯酒，他似笑非笑的把手放在她前的绵上：“怎么今日小人如此，难是有事相求？”

曲约素心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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