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自责之的程昊，居然两句话就踩到了这个雷区。

程昊一鞠躬，“二弟，对不起。”

程意揪起程昊，近，“听说你转行当好人了？”

程昊愣住，然后又是惭愧不已，“我……以前真不是人。”

“你知就好。”程意浮起冷笑，都不待程昊反应过来，那狠厉的一脚已经袭了过去。

程昊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也练就了壮硕的格，却仍然被踢得了好几米。

“你为什么打人！”大夫人一声尖叫，赶过去扶自己的儿。她看程意那沉的脸，说：“程昊是诚心和你歉的。他刚刚在列祖列宗面前已经忏悔了很久。你看他，磕响磕得脑门都破了。”

“破个怎么了？他又不是靠脸吃饭的。”程意向前一步，那骇人的气势，俨然是还要再战。

大夫人把程昊护在怀里，“程意，红红都门这么久了，这气你还不能消么。”

程意讽笑。

程昊从大夫人的怀里挣来，慢慢地爬起，“是我的错，我自己承担。”

这话既，程意觉得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他扯过程昊的衣领，重拳攻击。

程昊除了痛/叫还是痛/叫，其间伴随着大夫人的哭/喊声。

二姨太静静待在一旁，等看到程昊撑不住了，她才开喊住自己儿。

程意停了手。

二姨太还是优雅地坐在木椅上，“红红和程昊以前有什么瓜葛，我不清楚。不过她现在是我的儿媳妇了。当年她受了委屈，我儿没来得及帮她讨公，今天听起这事，难免就有些心急。大、程昊，真是对不住了。”

她顿了，转成谦逊的语气，“你们也知，我儿没什么文化。我呢，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母亲，教的方法也有问题，结果让他养成了莽撞的，还望你们见谅。”

程昊在二姨太说话的时间，咳了好几，顺过气后说，“没关系，当年我就是个禽兽。程意教训我是应该的。”

被他这么一抢白，大夫人反而不好再帮腔，她啜泣地帮他拭血迹。“我去请医生过来。”

程昊想站起来，却又跌了回去。

大夫人辛酸地扶住他。

他虚弱地握住她的手，借力起来。

两母的状态看起来颇有受害者的凄凉。

医生倒是来得快，只是诊断结果却不是那么乐观。“小骨折了。”

这话让程昊大受刺激，嚷嚷着他还要去拜山，他还要去给爷爷扫墓。

大夫人好不容易把他安抚完，然后就奔去找程意那个罪魁祸首。

“骨折了？”程意显然是来了兴趣。

大夫人很是无奈，“那些陈年旧事，就别追究了。真要说起来，你母亲还不是第三者。这么多年了，我不都看开了么。”

“行啊，能看开就好。”他上外衫，弯着嘴角，“我去探探他的伤势如何。”

程昊的房间，这几年家都还是天天打理，因为老太爷的嘱咐，品更是原位放置。

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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