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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里就不能有正经的东西。”

一时间，她的心酸酸涩涩的。他从来不曾这么看过她，哪怕是一。在她的记忆中，他只对一个人这么温柔过。

“知了。”她这么回答着他的那句话。

“得，你正经，到时候可别把我夹着不肯放。”

大厅的灯没有全打开，程意的那个角落有昏暗，灯光打在他上，投一片暗影。她远远望着，竟觉得那男人脸上的神，带着柔和的温。

大舅一亮，问程意打麻将有啥招。程意简单地概括了，就两个字：运气。

隔得太远，周红红这边听不到他说话。不过，他不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么。

周红红静静地站在那里，怔忡地看着他，不敢再往前。

周红红倒宁愿自己不曾知过这个真相。

两人在那麻将技巧，周红红往厨房去煮饭。

当年老太爷没有分财产给二姨太跟他的打算。不过了她的这档事，老太爷就跟他谈了，如果他肯替程昊背了她这个责，就允他一半财产。

程意一趟过来奔波得很，周红红也不忍赶他走，便跟他说留来住一晚再走。

周红红原本觉得奇怪，他从不瞒着她讲电话。难是因为大舅在？后来想到什么，心咯噔一，鬼使神差地，她也走吃饭的屋。

“那我送到路吧。”周红红持着。这边大舅在，什么都不好说。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想说什么。

程意回来饭桌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素的冷然。他说：“大舅，我有急事，今晚要赶最后一趟火车回去。”

程意一直走到大厅的最远才停。

周红红跟大舅说了，程意在这边凑合住一晚。

去后，程意不知在想什么，周红红也有心事，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街。

晚饭的时候，他手机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后瞄了周红红，然后站起来，往外面的客大厅走去。

她没好气地接：“这里可比不上你的床，怕你睡不惯。”

大舅来了劲。

“路上小心。”结果，

“你……今晚你就睡地上去吧！”

“确实。”他嫌弃地看着那床。“我估计隔一阵就得过来。这天过不久就冷了，老在地上搞，容易着凉。我给你换张床。”

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后来在老太爷去世后的某一天，才告诉她。

周红红愣了好一会儿说：“我送你吧。”

***

程意接着又说，可以稍微有小技巧。

大舅问怎么回事，她也不吱声。

那个男人却抛了抛手里的，暧/昧地说：“就一晚？一晚你就够了？”

大舅丧了气。

周红红看了一会，觉得无法再看去了，就重新回了屋。

可是程意最终还是没在这里住。

大舅有些惋惜，却也理解，这大城市工作的就是不如他们这些人闲。

“不用了，火车站那偏僻，你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