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嘟囔：“我不，你帮我发。”

姜颜同：“那你再用力喊，过会儿跟大伯歉诚恳些。”

“我没有撒……”姜颜烦躁地说，满是起床气。

姜颜趴在桌上，额薄薄的刘海被压得有些汗。

姜颜迷迷瞪瞪地睁了睁，目及之尽是白的答题纸，透过一隙，能看到秦是也上的黑白夏季校服。

她又闭上，困得不行：“你帮我发一嘛。”

灯已经熄了，文以茗已经睡了，蒋缩在床上着耳机看剧，见她回来了，看了她一就没再反应，想必还是剧更引人。

姜颜毫无底气地敲着门：“阿姨，阿姨开个门吧……阿姨对不起……”

她蹑手蹑脚地洗漱完，爬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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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颜闭着，齿厮磨间，觉浑都了。她现在算是知为什么非得找个支撑了。

“不要撒了，快起来发卷。”

姜颜又摸手机，给秦是也发消息。

秦是也的一只手便从她的腰间到了她的腰后，整个胳膊都把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背脊一路上去，垫在她的后脑与树之前。

-

秦是也隔着卷了她的发：“起来吧，快起来，老师都要来了。”

秦是也捧着她的脸，吻得更。

她挂了电话，打开宿舍门。

秦是也的声音忽然近了：“我亲你一，你就起来发卷，好不好？”

@秦是也：楼了，在上楼梯。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为班，偶尔想偷个懒就这么难吗。

当夜她辗转难眠，越是想睡，脑里越浮秦是也的脸，最后她又困又急，只能坐起来随便看了两集电视剧，看得疲力尽，昏昏沉沉，终于睡了过去。

两人隔着宽阔一条街遥遥回望了对方一秒钟，又转继续拍门：“阿姨/大伯，开个门吧……”

毫无疑问，回到宿舍楼已经过了锁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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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姜颜：那你早睡哦，我也睡了。

后的树又又糙，就算隔着几层衣服，她也被硌得有些不舒服。她微微偏，由着秦是也蹭着她的角，模模糊糊地：“树，难受。”

姜颜咬着，握着手机在床上了几圈，又把手机丢到一边，捂住了脸。

@姜颜：你宿舍了没啊？

秦是也也在对楼心虚地敲门：“大伯，大伯开门……打扰了大伯，请你来开个门吧……”

蝉声鼎沸，天板上的风扇呼呼地转。

一大摞卷忽然盖到上，秦是也的声音从传来：“起来，发卷了。”

@秦是也：好的，晚安。

秦是也：“……我还在等开门。”

叫他。

姜颜被舍阿姨训了一通，灰土脸了五分钟，阿姨一转回去，她就立刻嘚啵嘚啵地跑上了楼梯，给秦是也打电话：“你到宿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