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这画面。

他拿着三明治，恍惚着把包装拆了，咬去一大。

他掏手机，随便刷了刷朋友圈，就看到有人在转发图文推送，大标题赫然是：

秦是也：“……”

姜颜：“好哦，那以后再说。”

——才始送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千万和住。

晚风拂面，心怦然。

两人付完账，在超市门正要分扬镳，姜颜忽然回：“秦是也，我觉得我拍摄技术真的不错的。”

转，盯住了他手里的一盒馅饼：“你不是刚吃过泡面吗？”

“这个饼不好吃，我吃过的，外面的的。”她说，“你试试看这里的烟熏火三明治，我觉得那个味不错，我喜的。”

秦是也看着手里的馅饼盒，犹豫了一，把它放回柜台，听姜颜的拿了块三明治来。

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他和姜颜的角定位有偏差！

秦是也微微一愣：“啊？”

那么会凹造型，不好好利用简直是可惜了。

脚架是她扛，相机是她举，而他，他在镜前搔首姿？

“行。”

他什么时候自我挑剔了？他明明对自己的相很满意！白天随胡诌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她还真惦记上啦？

走去几步又回，连连叹息：“秦是也啊，你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非要靠才华呢？”

秦是也：“……”

姜颜双手背在后，一只脚尖在地上划着小圈，笑眯眯地看着他：“秦是也，如果以后有人摄影作业，你愿不愿意当我模特啊？”

秦是也：“……”

秦是也：“……今天力消耗有大。”

“那你先把戏服给洗净了，到时候直接收走放仓库。”

“你的戏份都拍完了。”

超市门昏黄的灯照来，在地上投一片细的黑剪影。

姜颜想了想，也对。

秦是也：“？”

姜颜诚恳地说：“信我，你在镜里，还是好看的。你不要抱着自我挑剔的心去看嘛。”

“你们次补拍是后天吗？”秦是也问。

“暂定是的。”姜颜想了想，“你可以不用来了。”

唔，果然好吃。

——是波横，山是眉峰聚。问行人去那边？眉盈盈。

秦是也拍了拍脑门，也不知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竟然脑一就缓了气，没有直接拒绝她的约拍。照常理，这对他本人而言毫无帮助的活动参加一次就够了，怎么还能有第二次的？！

掌握这十个技巧，让妹再也不吐槽你的拍照平！

秦是也看着姜颜，脑里莫名就浮起一首古词。

他鬼使神差：“再说吧。”

秦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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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是跟着吧。”他说，“荒郊野岭的，你们三个女生，东西又多，实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