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全了？”李苏艰难的问。因为就为了说这几个字，都费了她好大的力气。

他不光是“请”了两个人过来特意照顾她，且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说，最主要的一，连她上的衣服，都给换了。

李苏这么问，既不是关心明日，也不是奢望明日全了就能放了她。而是，她想知明日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苏木着一张脸，像是已经习惯了。

李苏实在不认为，对于一个被当取血工来说的人，明日值得，或者说需要去费这么大的功夫和心力。

随后的日里，明日每逢初一，十五便会过来取一次李苏上的鲜血。而在其他的日里，明日给予到李苏的待遇并不算差。

事实证明，李苏的猜测是正确的。

而以上这些都是那两人在给李苏装扮的时候，她从镜里面看到的。

等到李苏脑袋开始一阵阵的发，前也开始模糊了的时候，明日从浴桶里面来了。像往常一样的，他泡完之后，便会蹲在李苏的面前，将她的伤给绑起来。

至于明日……

安静的房间里，李苏意识十分清醒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那跟透明的。受着鲜血从她之后，所带来的眩和无力。

明日用术法使得她们的不毁，灵魂不散，外表看起来和正常的人完全一般无二。可她们只要一靠近，李苏便能闻到那酸臭味。

若说明日把她当成一个血库的话，必然是不会这么心照顾的。像需要她鲜血这样的事，最多给她补血便是了。可实际上，明日的不仅仅是这样。

事实上，也不用李苏去问了。有睛的人只需要一看，便能看得来明日那剩的半边确实已经完全了来。

时间一晃，便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除开上的禁锢并没有给李苏解开，明日甚至还“请”了两个人，专门来伺候她。

依旧坐在不远的浴桶里，泡着沾染了她鲜血的药浴。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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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明日这事，自然是要万分小心谨慎的。而最让他放心的，莫过于失去自我意识，只知服从命令的死人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苏说法虽然十分费力，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想必明日要想把剩的那半边齐，必然是跟她上的血是分不开的。

没等李苏回答，他便又自问自答的说，“我知自己丑，但是没关系的。只要有你在，我这一定可以全的。”

作十分缓慢而温柔的将她的伤上了药，又绑了起来。

有的时候，李苏甚至觉的

那是尸被放置的太久，而独有的味。

明日没有回答李苏的话，反倒是先将李苏整个人给收拾了妥当后，再用一只手，摸着自己虚无的另一边，问她，“我这样，是不是很丑很可怕？”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被请来的两人自然不用说，应该算是死人那一类的了。

明亮的粉，丝绸的质地……至于款式，却是一古代的襦裙。甚至连她的发在了一些之后，也开始换成了古时候的各发髻。

李苏看了一只有半边的明日，又看了一不远的浴桶，最后视线落在了自己被绑着纱布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