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别别别！是、是丽姬……”椒图小心翼翼地看着珍珠娘的脸。

珍珠娘的脸果然一瞬间冷去，不过没多久又恢复寻常。

珍珠娘被椒图带着去见了丽姬。

丽姬瘦骨嶙峋，整个人佝偻在角落里，几乎没了人形。更是看不来一丝一毫当初妖一族第一人的模样。

见到珍珠娘来，丽姬黯淡茫然的睛一瞬间亮起来。她爬起来去抓珍珠娘的手，把珍珠娘的手攥住。

“救我！你救救我！我是你母亲啊！”

珍珠娘低着，看着烂泥一样的女人，嗤笑了一声：“母亲？”

“对……对！”

珍珠娘冷笑，“想方设法生我就为了把我培养成一个狐狸去勾引我的父兄？让所有人陷痛苦？”

珍珠娘蹲来，“你看看我的睛。可还记得你亲手在我里的媚蛊？”

丽姬僵了僵，木讷地望向珍珠娘的睛。

珍珠娘动作轻柔的抚过丽姬的脸颊，语气悠悠：“就连我的心都要抢去药引。”

丽姬忽然惊醒，自动忽略珍珠娘前面说的话，捧着她的手说：“母亲不要你的心救命了。母亲找到了别的药方，可以换一药引！这药引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可是你却能轻易得到！”

珍珠娘面无表地睥着她。

“上神心血。”

珍珠娘笑了，她笑起来，昏暗的房间里亦被她添了一抹亮。

“上神心血？”珍珠娘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笑个不停。

“就凭你这条烂命？”

“可我是你母……”

一瞬，丽姬惊恐地睁大了睛，不可思议地低，不敢置信地看见珍珠娘的手刺她的膛，碎了她的心脏。

珍珠娘冷漠地瞧着她：“我是九天之上滟珠草，得上神和鬼帝之血获灵化。母亲？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

珍珠娘的手猛地收，彻底碎丽姬的心脏，又以灵力寸寸碎丽姬的三魂七魄。让其魂飞魄散，再不得转世回。

她面无表地起，转往外走。却在门遇见皱着眉的青涯。

已多久未曾这样面对面相见？

青涯仍旧以白布覆，他侧而立，说：“人是我杀的。和你无关。”

“有必要吗？”珍珠娘笑了。

青涯又错开脸一些，解释了一句：“不前世如何，这一世她毕竟是抚养你大的母亲。”

弑母的名声总是不好的。

珍珠娘望着青涯上覆着的白布，悠悠：“那就随你的便吧。”

她继续往外走，与青涯肩而过。而后停脚步，也不曾回，背对着青涯，轻声说：“你总是用你的方式保护我，可你却从来不知你保护的那些东西我本就不在乎。”

珍珠娘继续面无表地往前走。她挥了挥手，手上的血迹消失于无形。

一瞬，海底忽然一阵剧烈的震。海像受了惊一样横冲直撞。

青涯几乎是意识地挥手，在珍珠娘周围凝一护屏障。

这些海伤不了她，可她只喜温柔平静的海，讨厌那些叫嚣着拍在上的海。

海天之间忽然现一异光，光芒凝成一光影，逐渐朝珍珠娘而来。

青涯看不见，只能去听，去受。

即使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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