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格落座后，关小珺给他盛了米饭，坐在他对面一边吃一边给他夹菜，本来其乐的画面，却被她忽然想起的事打破了：「对了，今天江医生来给我復查了。」

关小珺嘴角有些搐，背后嗖嗖冒凉风：「谁要你变成鬼来偷窥我啊，还有，为什么是地狱，我们不能一起上天堂吗？」

「……」这让她还如何拒绝？

「……」关小珺垂往嘴里填米饭，「还是吃饭吧，再讨论这个话题就吃不去了。」

由于这话太顺耳，原格一次觉得江晨希这小还是比较识时务的，也不枉他在对方第一次逾越的时候给予他一定的教训，毕竟对于别人，他是连教训都不教训直接理掉的。

「也不是。」关小珺放碗筷，「只是周护士的哥哥一直是你的死对，但江医生是你的心腹，我怕……」

关小珺以为他担心自己的，所以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说我恢復得很好，你也恢復得很好，我们很快就可以准备要个健康的宝宝了。」

关小珺微笑起来：「那就好。」她低继续吃饭，原格却不再动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当然伤害过，你知的，不知的，你曾伤害过很多人。」诸如江晨希等人，他就不一一举例了。原格脸上的神一丝不苟。

「这个你不需要心。」原格恢復淡定，「周湛已经解决掉了，现在一切都很稳定，他就算想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

原格否认：「没有。」略顿，，「只是觉得很，想看看罢了。」

原格扬扬眉：「你觉得我能上天堂吗？」

「对了，他还说他在和周护士往。」关小珺皱皱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

关小珺动容地望着他的睛，他为他的话了结束语：「就这样吧，永远别分开。如果将来我死在你前面，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会看着你吃饭睡觉，直到你也死了，尸变冷，再跟着你一起地狱。」

原格不动声地挑起眉：「你很在意？」

关小珺尖叫一声，忙：「不要，天还亮着呢！」

想和他在一起，不什么都好，就算什么都不也好，他是她的温床，也是她的陷阱，唉，她是如此他。不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或者很幸福的事，她心中所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总觉得要是他在就好了，这样……大概也是一满。

关小珺被他坦承的话说得有些脸红，可他却似乎觉得还不够，接着：「这段时间我一直有一觉。」他拉开肩膀靠在椅上，双迭瞇望着她，语气温柔如，「好像没有遇见你之前的日全都不记得了，再多时间也覆盖不了遇见你之后的生活，就好像之前那些年是从别人那拿来的别人的人生。」他倾向前，十指叉撑着，「而有你的人生，才是我真正的人生。之前的日都是虚无的。那些日本不曾存在过。」

关小珺环住他的脖颈，拿手指他，他的眉在卧室微微昏暗的光线看不太清，但她却可以受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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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珺包脸：「可是我又没伤害过谁。」

《极则辱》正文完

「怎么了？」关小珺不解地看向他，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原格却不打算再吃，直接起走到她边将她横抱而起，二话不说往卧室里走。

原格夹菜的手瞬间顿住，带着烈防备问她：「他说了什么？」

原格淡淡：「心是最復杂的东西，时间是它的审判官，再真的东西都可能会有变化。」他暧昧地咬了一她的耳垂，「反倒是比较诚实，只要我你，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占有你。」

自己的绪都是值得的，他就算再累也是得到了想要的回报的，他一都不后悔。

原格瞇起：「可是我死过。如果我地狱，难你要和我分开？」

关小珺咬咬：「……那至少没死过谁吧？」

就让他们永远都这样去吧，谢此生能够遇见，就算上辈上上辈曾经付过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这份，她也全都心甘愿。毕竟，能有个着你的人与你肆意疯狂，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曾经她有过许多次报復他给她那些伤害的机会，但她还是选择原谅。

那些好的，不好的事，她都不想再回忆，她只想走在这里，剩的路她会和他一起走，永远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