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变着法地告诉她少说话多事么？

关小珺忍不住抬手挲了一手臂，很快一烈的男气息便侵了她的脖颈，她浑一震，原格自后搂着她，在她耳边低沉沙哑：「你知吗？我的和普通人的有本质的区别。」

关小珺的瞳孔缓缓放大，原格轻抚着她的脸庞，低声叹息着：「信不信由你宝贝儿，我这人也遇见了真。」

「可是啊，我也没办法，人在一条路上走得久了，就会忘了发时的目的，现在的一切都在推动我继续向前，我回需要付更的代价，所以。」他叹息着，「我回不了的，就算倒退回六年前，我也一样会杀了她，然后遇见你。」

才十岁，区别还是很大的。你不说话时和她比较像，一说话就全暴了。」

原格仿若未闻般栖息在她后，兴奋地说：「我和你说啊，虽然我上过无数次战场，见过那么多生死，也杀过很多人，但是不会麻木的，那可是人命啊，每次看见都特别震撼，所以我比别人更能会生命有多可贵。」

她后半句几乎是在开玩笑了，因为她看见原格的表在她问前半句后变得很危险，纤的手指死死地掐着床沿，手上青都弓起来了。

原格微笑起来，睛笑瞇成一条：「是么。」

原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渐渐升起的太，沉声说：「你敢不敢跟我赌？」

……是吗，可是为什么听你这么说，听你这语气，更觉得你这话完全该反过来听呢？！

关小珺哑着嗓说：「我信啊。」

原格斜睨着她单薄的背影，很久以后才开了，也不她是否醒着，他好像只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兀自：「你更想问我亲手杀了和你很像的人之后再抱你吻你是怎样的心吧。」

关小珺嘴角了一，见他似乎没有不悦，壮着胆又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觉得和我/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张脸很奇怪？我用不用去整个容，开个角或者垫个？」

关小珺忍不住回看着他说：「你拥有很多，并不是一无所有。」

关小珺的在他说这话时瞬间僵，原格轻笑声，神异常讽刺地自嘲：「你是想知我杀了那么多人，见过那么多生死，是不是麻木了吧。」他的语气越发郁，「你是怕我哪天疯起来也把你死，是不是？」他问得人骨悚然，自己却毫无所觉。

原格不屑地笑了一声：「是的，我拥有的已经很多了，可是我所需要的东西我却一无所有，世界既残忍又公平，我杀了尤拉，但我拥有了你，我本来以为我什么都不有。」

「……你别靠我这么近，很。」关小珺抗拒地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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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珺想了想还是迅速改歉：「抱歉，是我的错，我话太多了，睡吧，晚安。」她从他上离开，翻背对着躺着他闭上睛不再言语，呼很快均匀起来，仿佛已经陷了沉睡。

「什么都行。」原格的吻着她的脖颈，「我输，就输你我的一生，我赢，就赢得你的一生。」

「……」

「是，虽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完全不敢想像会和你发展到这个地步。」关小珺认真地说，「之前我也怀疑你只是迷恋我的，但现在我没有怀疑了。」她在他兴趣的神一字一顿，「你确实迷恋我的，同时也上了我，对么？」

「别对我无语，我知你想说什么，一直都没告诉你，其实谢你对我的宽容，纵使我一无所有只有病。」原格的说话声里充满了自我厌弃。

「赌什么？」关小珺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