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地球谋论什么的……我说……”邓廷昊抓着自己的发：“你是李明凯吗？”

“别傻了兄弟，这货和你同吃同住多时间了，真携带着什么生化病毒你早就game over了，还跟我在这贫嘴？”

“我没跟你贫嘴。”邓廷昊额上黑线加一。“一直都是你自己跟个傻似的在那哈哈哈乐。”

“至于地球谋论啥的，就更扯淡了。负星球仇恨任务的外星人，在降临地球快一个月的时间里毫无作为，任务也毫无展，只是一心一意想升任你的男朋友。啧啧啧，这是什么牌的谋论？一颗星差评！”

“……好吧……”邓廷昊叹气：“虽然不知你哪来的乐观劲，不过我真的松了气，之前还怕你把他送去外来研究院去的。”

“哦呵呵……我真有那忧国忧民的闲心。”李明凯大字型摊开在床上，对着天板翻了个白：“这次的案不好办，跨国境追捕，国的后援弟兄还在和意方刑警联系。老大把整个涉外行动都摊在我上，压力山大啊……”

邓廷昊哼了一声：“我可没看来你的压力在哪，洗澡吃饭科打诨，啥都没耽误。”

“那是还不到时候，着急也没用。”李明凯伸了伸胳膊：“你可以试着联系一段，不过八成已经联系不上了。这家伙应该是有警觉，一都灵就消失了踪影。我的人正在和这边的警署沟通，如果能接上都灵大街小巷的通摄像就好办了。”

“这是个惯犯，真让他察觉到了，就没那么好面。”邓廷昊了自己的，把昨晚一夜作的案分析砸给李明凯：“这是我的犯罪人格描述补充，你们的结论还是略有偏差，你有时间就看看。”

“嗯……”李明凯着自己的鼻梁，翻了几页，忽然抬起问：“你说，这家伙会不会真的对段动了心？”

“十之七八吧。缺乏型＊变态狂，前两个受害者被杀的诱因很可能是拒绝了他。这人厌恶自己的自闭到了极，那光好人缘的人对他来讲诱惑力非常大。这人的双恋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受了自己变态人格的扭曲发展而来，前两个受害者如果没有拒绝他，一定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不至于落得那样的场……”

“段知吗？”

“应该不知。”邓廷昊愤懑地捶了一膝盖：“这货就是个十足的傻缺，那晚还电邮我炫耀自己的旅行甜如呢。不过这倒也好，毕竟算是人家好不容易勾搭上的一个小人，只要犯罪者一天不将对警方的痛恨嫁接在段上，他就不会轻易让段知真相。”

“也就是说，段是安全的。”

“暂时而已。”邓廷昊叹气：“我们必须找到他，并且用一不会被他发现、从而引起他极度焦虑的方式。”

“好，我们再想办法。”

“嗯。”

凌晨一半的时候邓廷昊离开了李明凯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电梯升到九层，邓廷昊走在光线昏幽的廊里，华而厚实的地毯掩去了脚步声。他走到房间门，停。

他不知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空，前所未有的空。邓廷昊知，正常人都会对发生在边的悲剧有更的，一场普通车祸，在电视上看到没什么觉，若要是发生在邻居上就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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