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神。”

“哦。”邓老大有遗憾，耸了耸肩。午夜的风还是有凉，他在手心里呼了几气，双手合上使劲搓了搓。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邓老大带着不确定开了。

“什么打算？”阿呆问。

“以后的打算啊……你已经帮我脱离了这次失业危机，那以后呢？”

阿呆停脚步，严肃地看着邓廷昊：“你要赶我走？”

“不不不、我当然没这个意思……”邓廷昊，想了想：“至少，暂时没有。”

“邓廷昊，我觉得现在的日过得不错。如果有可能，我想和你期合作去。我可以一直你的助手，并且保护你的安全。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邓廷昊双手搭在阿呆的肩膀上，严肃地看着他：“这不是久之计，久之计你懂吗？我们的人生还有那么，我们现在的状态是非常不稳定的。”

“比如说？”

邓老大一时有些语，他抓了抓发：“比如说，我早晚会找到我的另一半，就像Bill和Ricky那样，我们两人会过上家生活。到时候你呢？你该怎么办？如果我们继续现在这样，你确实吃饱穿有事，但是一旦我的生活模式发生改变，你要去哪？从事什么？以后要不要也成立家？这些你想过吗？”

阿呆看着邓廷昊，眸光忽明忽暗：“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你未来人生的一个累赘，你希望我快找准家，不要耽误你的人生计划。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邓老大着急了，他就害怕阿呆会这么想。“那天在警署他们已经调看了监控录像了，你知吗！”

阿呆的眸光一缩：“可是他们最后放我们走了。”

“对！因为我无奈之给李明凯打了电话，是他半夜黑酒店的监控系统调整了录像。那些人看见的，只是一个比正常人速度稍快的你。你应该知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李明凯不是你的朋友吗？”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邓廷昊到无比的痛：“李明凯是我的朋友没错，但他也是NSG的行动队，从更层面的意义来讲，他是这个国家的守护者，有非常的责任。”

“我懂，我也曾是一名守卫军。”

“那你就更应该明白，他在原则面前不会因为和我的个人关系就妥协。你是一个外星人，有着地球人没有的超能力，甚至可能携带着地球上没有的化学元素或生病毒。换句话说，你对地球安全是足以构成未知威胁的，你懂吗？”

“可是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任何地球人，我自己也不想来。”阿呆忽然一哽，对面过分理的邓廷昊看起来有陌生，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到一丝没有过的酸楚。这丝酸楚从他的鼻腔蔓延开来，让他的眶的。

邓廷昊看着红了的阿呆，忽然之间再也说不来一句话。

空的街上安静了许久，过了许久，忽然传来一声邓廷昊的沉重的叹息。他走过去把阿呆攥的拳握在手心里，低声：“我知，我信你，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你。Z国有十四亿人，你能一个一个地去解释吗？他们和你没什么，即便理智上知你不会威胁他们的安全，但是这样一个隐患，又何必留着呢？这些，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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