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记得上楼放音乐的事。

袁明毅盯着杨晓歌观察。“不？”

“当心！”袁明毅一个健步就跨到杨晓歌边，一手揽在他的腰帮着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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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毅，你已经大了，不能撒谎狡辩，自己的事应该勇于承认！”杨晓歌一脸严肃，特像小学的教导主任。

“对对对！是你站不稳晃来晃去，晃得我。”杨晓歌的手离开袁明毅的耳朵改搭在肩膀，一脸义气：“走，我扶你上楼放音乐唱歌。”

“哦！”杨晓歌睛瞪得更大，耐心等待光盘前奏过去。可是等了一会，还是没有音乐声，倒是床上的女人把自己衣服扒光，雪白的。

“快放！就放小苹果！”杨晓歌两手放在大膝盖上，坐得笔直。洗澡后，杨晓歌换了一运动服，这姿势仿佛运动员在集训。

“咦，刚才你犯了什么错？”杨晓歌依然着好友的耳朵不放，却一歪沉思状，犯错的人已经承认错误，所谓的教导主任却忘了好孩犯过什么错。

“嚓！人工胶！个！”杨晓歌瞪着屏幕上的两坨东西给评价。

杨晓歌欣地，并伸手想摸摸袁明毅以示表扬。只不过袁明毅比他，够比较不方便，便改成耳朵。

好不容易来到休闲娱乐室，袁明毅将杨晓歌扶到沙发上坐。

杨晓歌除了脸颊绯红，睛睁得比平常大外，外表看起来正常。要稍微仔细看一看，才会发现他的神涣散没啥焦。

屏幕上一位着香肩的女人躺在床上闭着摇，两手在摸来摸去，似乎很难受，不停发。

袁明毅回坐到杨晓歌侧，盯着他轻声解释：“据说是东南亚最新歌曲。”

一个揽着腰，一个搂着肩，两人就这么别手别脚往楼上爬。爬到一半，杨晓歌等不及开唱了，这次唱的是小苹果。

“好好好！我错了，我承认！”跟酒醉的人无法讲理，袁明毅承认得很快。

袁明毅皱眉，有小苹果这首歌吗？有的话，估计也非常难听，是一首冷僻到极的歌。

袁明毅被杨晓歌得一颤，从到脚绷直，血又往不该涌的地方涌去。

“难看死了。”杨晓歌哼了两声表示鄙视，低寻找遥控。“音乐呢？还没到？快去掉这些广告！”

“放别的？”杨晓歌正努力思考应该放什么音乐，晶屏幕已经开始发‘嗯嗯’的声音。“这是什么歌？”

“别急，广告上过去。”袁明毅抓住杨晓歌的一只手安抚。

“没有小苹果，放别的，怎么样。”

“能承认错误才是好孩！”

“我站不稳！晃了！”袁明毅揽着杨晓歌腰的那只手收。

“好，你扶我。”袁明毅无奈地笑笑，有忧心自己的图谋结果会不正确。

“你不喜？”袁明毅目光移向杨晓歌的，那里很平，没啥反应，一直绷的神经放松。对着脱光的女人不兴奋，是不是表示对女人没兴趣？

一首小苹果被杨晓歌唱得不成歌，像是在读散文。读散文也罢了，兴致上来开始手舞足蹈想扭广场舞，唬得袁明毅两手搂，怕他一个不慎楼梯。

“不是我晃，是你自己晃。”袁明毅好笑。

“你晃什么？”杨晓歌楞楞盯着扶着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