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来他重新关上的船舱的门，拉开被坐在床边，不由分说地开始给青年洗，就好像他小时候那么对他一样。

但顾言之发誓他的过程也绝不好。

还不如.。

单是这样想着，姜钦手上的力气不由变得更大。

他要他看，顾言之便大大方方地看。

“不行！快去，我真的要了啊窝草……”

回想一路走来跟目标的方式，每一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怕麻烦，所以净利落地坦白从宽，不仅没掩饰过重生，甚至连自己穿越者的份都代了。

老脸都不知往哪儿搁。

眸光一暗，他好像又觉得浑一。

幸好姜钦没有变态到想要给他.在床上，可见上辈的洁癖还是稍微延续来了儿。

“……”

顾言之任他施为，开始考虑自己刚才跟他一通置气的行为到底有多么幼稚。

而每一次当他坦白的时候，目标都能没有无条件地相信他。所以如果自己早解释清楚，是不是就能早日言归于好？

“好吧，其实我是想要小解……”

“窝草你听没听到？我要去厕所！”

顾言之一.丝.不.挂地在床上，他双手双脚的束缚都被解开，自己却动也不动，一脸的生无可恋。

顾言之觉得自己角都要被人给扒开了，虽然不疼，但考虑到可能会被毁容的风险，他还是哼了一声。

姜钦回神收回自己的手，那只被他蹂.躏过侧肤的睛已经变得泪婆娑，叫青年的样看起来有些无辜又楚楚可怜……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的一面。

姜钦将自己重新打理好、去给他倒夜壶回来，就见青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大刺刺在那里，手脚因为布条拉扯的缘故皆被勒了一红痕，给这个低矮简陋的船室都添上了一抹艳。

姜钦看得睛都直了，一瞬他再伸手，目标已经不是青年脸上的肤，而是伸手去剥他的衣服。

顾言之立即挣扎起来，“喂，你别摸！”

着被束缚在床上的人扭回来看他。

……其实自打认了对方，将对方看成是与自己共同经历了前几个世界的人之后，顾言之再看少年就怎么看怎么亲切

只要稍微一想到昨晚他们过的事，以及青年是误将他认作别人的……他便恨不得碎前的人，将他的一切都藏自己的血之中，谁也看不见最好。

他失神，不由意识地伸手抚上了青年的角，力气有些大。

——被人小孩儿一样抱着把，他活了几万年都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

拉过被把犹不自知的青年给盖了个严严实实，姜钦叫人送来了一盆。

对上一双.事过后尾依旧有些发红的眸，姜钦心中一颤，忽然明白了自己朝思暮想惦记着的，正是这样一双睛，以及他的主人。

晨间运.动固然能够起到锻炼、叫人心舒畅的作用，但夹着就不那么了。

顾言之将视线落到姜钦脸上，对方这会儿正一丝不苟地为他拭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认真的态度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而是一本而玄妙的兵书一样。

……

……毕竟姜钦他也不记得了。也许他也是这一切的受害者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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