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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缓慢的蹲，失声痛哭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镜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倒映一双灰的睛，无比冷漠而嘲的望着她。看啊，你多么骄傲的人，还不是只有当契的份。

赵清阁原本只是一句玩笑，林笺接来的反应却让她直接蒙了。

空里绝大多数的学生都是态，赵清阁还穿着病号服，浅灰的珠更是在路上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目和窃窃私语，赵清阁起先不以为然，直到听见一阵接耳。

赵清阁手指在自己的睛廓上划了一，问：“我的睛？有问题么？”

“那个成人在什么？”

很快就有人递给了她一面镜。

席贤巡房查看，被里躺着的人竟然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林笺的笑容慢慢凝固，神从兴奋变成了惊讶、惊恐、安静、怜惜，一切尘埃落定。

“你不要拍我啊？不吃这一。”

“清阁！”一声惊喜的呼唤。

那人两脚悬空，赶说：“不，不是。”

——你看她的睛，应该在找她的契主吧，也许是刚举行成人仪式。

“请问你们谁有镜？”她站在空旷的校园，突然朗声问。

现在这样？是……什么样？

赵清阁扭过，林笺正飞快的向她跑过来：“我听说你了事，正打算去校医院找你呢，你怎么跑来了——你、你的睛？”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赵清阁就更得把人往外推了，苍白的角挽起纵容的笑容来：“那你倒是哭给我看啊。”

她的契主？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去，到后来就躺在床上不动了。他短暂的放了心，但是监控画面此后一直都没有变过。

——那个成人在什么？

十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在看到这双睛时无所遁逃，左世志的骗局、激烈的打斗、失控的纠缠、爆发的望，和心被刺穿后，付一切保护的心血失去的那个瞬间，还

这两人显然是十年级及以上的学生，才清楚成人仪式的事。

一大力袭来，方才说话的人被人一把拎了起来，背狠狠的抵在了墙上，赵清阁目光的锁住他：“你是在说我么？”

“我就喜拍你，我还得靠你罩着我呢，不过你很快就……”

“没什么，”林笺整个人都往她上扒，赵清阁一边嫌弃的往外推一边又不敢用力，生怕把这个“空第一弱”给折了，只好骂：“我手上有伤，别抱那么，抱死了以后怎么罩你，快起开。”

你很快就不属于这里了，林笺适时的打住嘴。

“很快就什么？”

“你看她的睛，应该在找她的契主吧，也许是刚举行成人仪式？”

啪嗒——

林笺一把搂住她手臂，努力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来：“没问题啊，比原来更亮更漂亮了。”

赵清阁的手竟然难以抑制的发起抖来。

镜的搭扣，自动弹了起来，映一张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

“我就不起开，我就要赖着你，你敢推开我我就哭给你看！”

镜中的人有一双浅灰的睛，明明只是瞳的改变，仿佛就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