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边是另外两个丫鬟，容貌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应该比这两个好，其中一个私底举止有些轻.佻，赵沉知母亲不愿他分心，便稍微提了提，当日母亲便给他换了两个新的。

如今这两个，样貌只能勉算是中等偏上。

锦书面白净，面容平和沉稳，量纤细偏瘦，印象中好像从来没有多过一句话。

锦墨肤微黑，睫轻轻颤抖，想抬看他又不敢的样，量，比锦书略一些，也圆些。

“你们多大了？”赵沉闭上睛，随问。

“回少爷，锦书十五了。”锦书抱着赵沉外衫褪到一侧，声音跟以前一样平静。

“锦墨也是十五岁。”锦墨还在给赵沉脱里衣，面前白皙却壮的膛，她登时红了脸。这是少爷第一次主动跟她们说话，还是这个时候，是有什么特殊义吗？夫人警告她们规规矩矩，可如果是少爷主动的，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她心中张，手也微微颤抖。

赵沉觉到了。

他睁开睛，目光从锦墨脸上掠过，落到她轻轻起伏的。盛夏时节，穿的本来就薄，加上他比锦墨了一，只需这样看去，便能看见里面少女略显青涩又饱满的景。发，在车里被人挑起的重新浮了上来。女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三年前他没有想过，这三年里他也没有好奇过，但今日好像着了，他突然想知。

察觉到男人不加掩饰的灼.灼注视，锦墨脸上越发，纵使心里千百个愿意，毕竟羞涩，快速褪赵沉里衣，跟锦书一样低站在一侧，等着赵沉像往常一样吩咐她们去。少爷沐浴，从来只让她们伺候到这里。

赵沉原地站了片刻，绕到屏风后，“锦书去，锦墨留在里面伺候。”

锦墨不由攥了手中还带着男人温的里衣。

“给我吧。”锦书轻声，等锦墨动作僵地把东西给她，她便不不慢地退了去。

侧室门帘落的那一瞬，锦墨张地心都快了来。少爷俊非凡，文武双全又会生意，能伺候这样的男人，他第一个女人，纵使无名无分她也愿意……

屏风后忽然传来声，锦墨迅速压心张羞涩，低朝那边走去。

“不用了，你也去罢。”

可她还没绕过屏风，还没能看到坐在浴桶中的男人，熟悉的清冷声音就这样传了过来，止了她脚步。锦墨难以置信，像是刚刚还捧在手里的银突然被人收了回去，“少爷，少爷不用锦墨伺候了？”

“不用，去。”

如果说前一句只是冷漠，这一次便是不悦了。

锦墨咬，心中百转千回却不敢耽搁，行礼之后匆匆离去。

脚步声消失，赵沉烦躁地捶了一浴桶。

全怪那个叫阿桔的农女，差让他犯错！

~

拭过后，赵沉双臂搭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

夏日他习惯凉沐浴，刚刚一中，燥消了，某些记忆浮了上来。

他想到了侯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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