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看着里面坐的肖央央，纪游笑了笑，没说话。

五四晚会是在周四的晚上，经过一筛选后，周三行最后一次彩排，所有通过筛选的节目都要过一遍。

临去会堂彩排前，肖央央在宿舍最后的确认。

所有台词和走位安排，该给策划组的音频文件，纪游的假…

“哎央央，我说，你确定…你就穿这条裙上舞台？”黎曼第五次拐弯抹角地开。

把手里的印褶边连衣裙挂起来，肖央央转看着她：“直说吧，你想说什么？”

黎曼睛转了转，直说了：“我觉得你这条裙非常不合适。”

肖央央挑眉看着她，抖了抖裙：“经典款小黑裙，银刺绣，腰无袖设计，哪里不合适？”

黎曼十分痛心疾首：“，舞台剧啊！英国文学啊！你怎么能穿一条虽然很漂亮但是一都不复古的连衣裙呢！你想想那些致的天鹅绒，飘逸的荷叶边，蝴蝶结…”

肖央央无地打破了她的幻想：“醒醒吧，你拿钱来买那些天鹅绒、荷叶边和蝴蝶结？”

“而且一个不脸的旁白，有什么天鹅绒蝴蝶结的必要？”肖央央抖了抖自己的裙，“不抢戏，不突兀，恰当并且适中，这才是我的角。”

黎曼凄婉地哀嚎翻。

整个礼堂嘈杂喧嚣，混着的曲调显得又病又丧，调试音响的尖锐声响时不时就响彻礼堂，给人激起一疙瘩。

晚会的开场当然是各级校领导讲话，第一个场节目就是黎曼所在的社团组织的宅舞，理A的节目排在第三个。

“央央你看！”黎曼突然激动地指着后台的一角小声说，肖央央顺着看过去。

那是一架非常漂亮的三角钢琴，炫目的灯光在黑的漆面上划过，像钻石般耀又沉。

黎曼继续激动：“那个是文A班的着名白富的钢琴，啊好漂亮好想过去摸一摸…”

大概是黎曼的目光太过炙，那边的白富抬起看了过来。

黎曼鼓起勇气拉着肖央央走了过去，表达了自己钢琴的慕之。

白富很好说话，快地表示黎曼可以随便摸。

看着面前的施坦威钢琴，肖央央默默叹了一。

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然后她也没忍住上了手。

没死之前，她也学过钢琴，但不过是在李如月的要求跟风而已，谈不上什么喜。

但当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淌而过时，依然有一奇异的激动在指尖雀跃。

“嗯？你也会弹钢琴吗？”白富看着肖央央。

“啊，”肖央央收回手，“学过几天而已。”

这是实话，以她的技法，在真正学过的人面前不过是班门斧。

“央央你也会钢琴？”黎曼吃惊地说，“啊，我简直是条咸鱼。”

摸完了钢琴，她们和白富闲聊了两句，了解到白富的节目恰好在理A班的后面，是钢琴独奏。

“你们班的主角是纪游吗？”看着后正在和荣莉对台词的纪游，白富问肖央央。

肖央央。

“啧，”白富很坦，“可惜了，我怎么不在你们班呢。”

黎曼暧昧地冲肖央央挑眉，小声说：“听见没，你还不抓了。”

“抓什么？”

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肖央央响起，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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