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戈直白地说，“我们到底是什么？有没有可能跟大巫祖分开？”

饮川缓缓摇摇：“你们并不是大巫祖的转世。”

江朝戈神一变：“我就知，大巫祖既然也是不能杀死的，那么本就无法回，我们到底是什么！”

饮川半蹲了来，修地手指轻轻撩开云息额前的细发，神如一般温柔：“可以说，你们就是大巫祖，却又不完全是。”

江朝戈咬牙：“少说这些废话。”

云息也定定地看着饮川，神复杂。

“在我被封印前，你们曾来找我。”饮川幽幽，“共工和帝江，你们找到我，问我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躲过此劫。”

“躲过此劫？”江朝戈皱眉，“被封印的明明是异兽，我们的‘劫’从何而来。”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奉命来人间封印异兽、夺回天地之元，却发现了关于天地之元的秘密，我不知你们当初是如何计划的，但我想，祝带叛变了。他们既不打算回天界，也不能活着留在人间，因为玉帝一定还会派天神来讨伐他们。”

“所以你帮了我……他们？”

饮川：“我没有，因为我的答案是‘我不知’。我当时死守天地之元，已经奄奄一息，帝江最后封印了我，我被封印后的事，自然就一概不知了，但我想，把我们制成魂兵，而你们作为魂兵使，就是你们当初的计划。”

江朝戈听着那左右一个“我们”，着实别扭，但也不想在这小事上计较。他冷哼一声：“那‘我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饮川：“知这件事的，只有你，帝江，祝，相繇和勾陈，柳清明尚未觉醒，你和云息还想不起来，相繇恐怕也是一样，你们唯有去问祝，但他未必会告诉你们。”

江朝戈失望地叹了气，刘擎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唯有等云息想起来，或者……自己想起来。

云息张地绞着衣服，额上冒了细汗。

江朝戈甩了甩脑袋：“先不说这个，殊醒了之后，你有什么计划？”

“若他能忆起从前，最好不过，若不能，就是拿到天地之元，我们也未必知如何使用，全看他醒来会如何吧。”饮川看了看远虎视眈眈地凶兽们，“至于他们，不必担心，只要有鲧的手骨在，一切都是我们主动。”

“若天地之元真的能创世，你真的要一个世界来？”

饮川抿了抿，没有说话。

江朝戈觉得饮川自己也没多少把握，只是有他的世界在，这个计划多少是有可行的，只是作起来有多少难度，就没有人知了。

江朝戈环顾四周，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离奇地画面，十二异兽重聚昆仑山，却是各自划分结界，各怀鬼胎，而张地气氛就像空中弥漫着可燃气，只需一星星之火，就会轰燃爆发。

他们从天黑等到天亮，天戎将虞人殊的平放在自己膝盖上，达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一直默默低看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好像生怕错过虞人殊睁开睛的那一瞬间。

直到破晓的第一缕曙光辉耀大地，映照这被上古异兽狠狠践踏、蹂躏过的满目疮痍地雪山，虞人殊也跟着苏醒了过来。

“殊！”天戎黯淡地眸顿时如星辰般被亮了，他激动地抱起虞人殊，“你怎么样了？”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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