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确认自己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味，才忐忑地开门屋。她觉得自己实在冤枉，明明什么坏事都没，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柳舒晗右手伤了不了饭，平常程秋亦在家的时候两人都是去吃，今晚柳舒晗一个人没胃吃饭，胡了几块饼算作晚饭。她正看电视剧，听见开门声立刻起迎上去，“秋亦，你回来了。”

“嗯。”程秋亦目光躲闪，“我午有事去了一趟，回来晚了。你吃了么？”

“吃过了。”柳舒晗想伸手去接程秋亦脱的外，谁知程秋亦得很，拿着外的手往后猛缩，“你手不方便，我自己来就行。”

柳舒晗手在空中停了一，讪讪地收回来，坐回沙发里看电视去了。程秋亦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一时半会儿也不知怎么解释，只好先放了外浴室洗澡。

柳舒晗睛直勾勾盯着电视，一焦距都没有。她耳朵轻微动了动，听到浴室里传来声，自己悄悄起，翻了程秋亦穿回来的那件休闲的小西装。

这件西装是平时柳舒晗最看程秋亦穿的，收腰设计，程秋亦穿上之后那腰细的，觉一只手都能握过来。黑布料上想找到什么蛛丝迹不容易，不过柳舒晗还是在衣服袋里发现了些端倪。

那里粘着一发，很细，稍不留心就被忽略了。柳舒晗小心捻起那细细的发对着灯光仔细看，棕的发，有打卷。她一想起了袁英。

程秋亦，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说谎？

可在柳舒晗的认知里，程秋亦不是这样的人。程秋亦光明磊落，她怎么会这事？

柳舒晗想不通，她想去问程秋亦，可怎么问？程秋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了？万一不是呢？不过一发，能代表什么？

她放好衣服，重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程秋亦洗完澡来，贴着柳舒晗坐看电视，柳舒晗一僵，火烧似的起来，“我渴了，去倒杯。”说完逃厨房。程秋亦扫了一她的那件外，外挂在玄关，可程秋亦分明记得她挂上去的时候是袋朝里的。她担忧地看向柳舒晗，不知该不该跟她解释。

程秋亦这几天很忙，柳舒晗看完电视躺在床上玩手机，程秋亦还在电脑前看文件，柳舒晗看了一，密密麻麻都是英文，她看得，脆放手机睡觉。

柳舒晗闭上，了一个糟糟的梦，梦到程秋亦和袁英并肩站着，轻蔑地对她说：“柳舒晗，我不要你了。”她想去追程秋亦，问她为什么，却被从里面八方延伸过来的树枝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柳舒晗满大汗地睁开，才发现程秋亦已经上了床，双手环抱着自己。柳舒晗松了气，她还没从噩梦里走来，轻轻掰开程秋亦的手臂，离得她远远地躺，却再也睡不着了。

柳舒晗只觉床那边动了几，程秋亦的胳膊又横在自己前。她心里气闷，挥开程秋亦，往床沿边挪了挪。

“舒晗，对不起。”程秋亦叹着气轻声。

柳舒晗背对着程秋亦不说话。

程秋亦又，“我今天见了叶净和袁英。”

“我知。”柳舒晗声音有闷。

“我知你知。”柳舒晗的心事向来写在脸上，程秋亦一回来就看她脸不对。程秋亦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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