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老实的人，连哄人兴的话

袁英坐在茶几边上的椅里，不动声地打量柳舒晗，柳舒晗也带着好奇看她。

柳舒晗喝酒上脸，不一会儿两边脸都变得红扑扑的，打了一层胭脂似的。她还在着冷风埋怨程秋亦，台上又多了一个跟鞋哒哒哒的脚步声，柳舒晗回一看，黑裙大红冷面孔，可不就是程秋亦珠都看直了的那个袁英？

柳舒晗对袁英讨厌不起来，袁英没错什么，怪只怪那个胆包天的程秋亦，吃着碗里还看着别人碗里！

柳舒晗心里发，袁英的确漂亮，可被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盯这么时间，着实诡异。

袁英想逗逗她，开说话，猛然想起自己还要对外保持着冷的冰山人的形象，于是傲地别过脸去微微，“我是袁英。”

袁英暗地里肚都快笑了，面上依旧淡然，“替我谢谢程小。”程秋亦也真是豁去了，为了诱叶净局什么话都说得来，看来这次真是不整死叶净誓不罢休。

“不用谢。”柳舒晗双手抱着挂秋千的铁链，幽幽地对着月亮叹气，“她说的对，你是个女，除了程秋亦，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姑娘。”柳舒晗从前最看漂亮姑娘，漂亮的女孩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就该是被人好好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对着袁英，却怎么都觉得心里扎了刺。

看着看着，柳舒晗沮丧地发现程秋亦说的一没错，袁英真的很好看。不说材相，就是上那说不清不明的气质，柳舒晗学一辈都学不来。

袁英这是第一次见柳舒晗。柳舒晗两只睛一张嘴，不难看，也算不上什么倾城的容貌。一看就是普通人家里被大的小姑娘，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喜怒哀乐都在脸上。就像现在，袁英能清楚地看来柳舒晗对自己的纠结心。

天台布置得很有调，正中央是几把椅一方茶几，稍侧的位置摆着一张秋千，柳舒晗闷闷不乐地坐在秋千里，蹬了穿不惯的跟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随着秋千晃。

栏就是江景，风景甚好，不过这次来参加宴席的多数人目的都是多认识些圈里人，再不济也要在各家当家人面前混个脸熟，有闲逸致上来欣赏风景的也就一个柳舒晗了。

程秋亦的神没袁英这么冷，一双桃，不什么时候都是眉目。程秋亦的脸型也没袁英这么瘦削，的弧度很温和，亲上去极好。袁英虽然，果然还是比不上程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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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刚才还好好的，叶净一来就开始不择言，当着她的面夸别的女人好看也就算了，可程秋亦后来说的那些是人话吗？就是犯浑成心气她呢！柳舒晗越想越来气，仰着把杯里的红酒咕咚咕咚一了。

“这位小，您有什么事么？”柳舒晗鼓起勇气问。

袁英憋笑憋得辛苦，看着要馅儿，忙背过去咳嗽了好几声，又问，“那柳小觉得我和程小比，谁更好看？”

“我知。”实力大的潜在敌，柳舒晗怎么可能不认识，她闷声：“程秋亦夸你是窈窕淑女。”

柳舒晗被她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好久之后才为难地回答，“袁小，你是很好看了，可是还是程秋亦她更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