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柳舒晗收拾收拾准备门，嘴里一直唠唠叨叨嘱咐个不停，“午饭我好了放在冰箱里，你中午拿来一，别老吃外卖知吗？还有我不在家空调别开那么大，你要没睡好想睡觉记得把被盖严实了，别冒了。锅啊碗什么的就放在池里我回来洗，你……”

程秋亦赖在被里打了几个，到床沿边，臂圈住柳舒晗嘟囔，“舒晗，再陪我睡一会儿。”

程秋亦掀开被床，顺手耙了两发，“我倒不得他快辞了你，这样我就能天天见着你了，多好。”她只穿了条轻薄的睡裙，前勾勒一好看的廓。

七半，柳舒晗准时叫醒还在梦里的程秋亦，“秋亦，起来吃早饭了，今天有你吃的小馄饨。”

程秋亦只觉得世上再没有比柳舒晗对她更好的人了，也不知柳舒晗又从谁那里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她敲敲柳舒晗的脑袋好笑：“你这木又在胡思想什么？怎么好端端的说这话？”

程秋亦痛地着额角，“舒晗，你最近是怎么了？”

程秋亦三步并作两步，在柳舒晗开门的瞬间住门，刚开了个的防盗门嘭地又关上了。她把柳舒晗禁锢在墙角，弯腰凑近她：“柳舒晗，你不给我老实代，今天别想这个门。”

“呸呸呸！”柳舒晗拿开程秋亦挂在她腰上的手，“我这不是还没被通知吗？万一老板心好没辞退我呢？”

“你心里清楚。”程秋亦放松语气轻叹，“舒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咱们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

“……”

“你！”柳舒晗正要发作，珠一转，突然满脸堆笑，“快来吃东西，冷了该不好吃了。”

“、代什么？”程秋亦脸板起来很威严，柳舒晗的气势不自觉就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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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晗打了个哆嗦，讪笑着收回手，“我这不是羡慕吗。”

程秋亦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柳舒晗谈一谈。

“可是我以前对你很不好，经常凶你，还惹你伤心。”她这话说得畏畏缩缩，神却是很定。

柳舒晗缕了缕程秋亦糟糟的发轻声：“快起来吃饭，吃完了我好去上班。”

程秋亦顺势了一柳舒晗的，“晚上再收拾你。”

程秋亦盯着柳舒晗看了一会儿，靠在柳舒晗肩上笑声，她不知自己上辈积了

这要放在从前，柳舒晗只怕是要羞得面红耳赤的，现在和程秋亦在一块呆的时间了，脸也比从前厚，竟然还上手在程秋亦前揩油，“你说都是吃大米大的，怎么就你全往往该的地方呢？”

“什么怎么了？”柳舒晗穿好鞋问。

“会说话吗？”柳舒晗里闪过一丝慌张，“对你好还不成么？没事我走了啊，晚上见。”

“怎么突然间这么无微不至了？”

程秋亦抓住柳舒晗的手腕眯起威胁，“木，我看你今天是不想去上班了吧？”

“也没什么……”柳舒晗不自在地抓抓发，“我就是……秋亦，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柳舒晗被她敲得委屈，捂着脑袋撇撇嘴，“我上次在你母亲面前发了誓的，要对你好，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

程秋亦的睛猛然睁开，不满：“怎么又去？不是被开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