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绪有失控。”

柳舒晗只觉得心俱疲，脱力般的松开程秋亦的手。

她今天穿了双短靴，一脚去司机捂着肚疼得脸发白，只能睁睁看着程秋亦牵着柳舒晗走远。

“秋亦小，老爷让我送您回去。”秦江的车停在老宅大门，司机站在车边，见程秋亦来，恭敬地朝她鞠躬。

糙的泥路，柳舒晗那一摔，两条都是一片伤，特别是膝盖，血模糊。老宅地方偏，这样偏僻的地方公路上路灯都极少，程秋亦借着月光勉看清楚柳舒晗的伤势，急得直冒冷汗。程秋亦当时一门心思往走，手机钱包都落在秦家，柳舒晗伤得不轻，这条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能清洗伤的清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可程秋亦又：“这

半晌，程秋亦回握住柳舒晗，轻声，“舒晗，我背你回去吧，就像从前一样。”

“秋亦。”柳舒晗握住程秋亦的手，“你这样我很担心。”

“秋亦，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排除在你的计划之外，你的事我帮不上忙，但你至少让我心里有数。”柳舒晗说到最后，几乎是对着程秋亦在哀求。

“。”程秋亦抬脚照着司机肚踹去。

“舒晗，你怎么了？”程秋亦连忙扶起柳舒晗坐在公路旁边的石上。

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最后走得柳舒晗两发摔倒在地，程秋亦才仿佛被人开关一样回神。

“我知我很没用，我只是个小快递员，你们的那些大事我不懂，可你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很担心。我担心你在什么，我担心你和那些人有什么恩怨，我担心你的事有没有危险……”

柳舒晗来得匆忙，脚上还穿着拖鞋，程秋亦只顾拉着柳舒晗埋往前走，她步大，柳舒晗一路小跑跟在后面，两只脚都磨了泡。

那个秦江，柳舒晗从前只当他是个不怎么亲近学生的老师，结果人家是个藏不的手，还有叶净，这女人气场太，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还隐隐和程秋亦有过一段往事……今天遇到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程秋亦不答，拉着柳舒晗的手腕不由分说把她往带，“跟我走。”

程秋亦不敢看柳舒晗的笑容，低着喃喃：“舒晗，对不起。

程秋亦的衣领在和叶净扭打的过程中被叶净撕开，好在她里面穿了件打底的背心，倒也不妨事。

程秋亦的绪太不正常，柳舒晗能明显觉到她上的焦虑不安，柳舒晗想问程秋亦她们要去哪，可她看程秋亦这样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跟着程秋亦了秦江的老宅。

样四窜，她好几次想去找程秋亦，可一想到这地方是秦江家就怯了，秦江是程秋亦的师父，惹恼了他就糟了。

这算什么？程秋亦声声要和她白偕老，自己却连她是什么的都无权知。

柳舒晗膝盖大面积伤，动一都是火辣辣的疼。她怕程秋亦自责，忍着痛笑，“这好了，和当年运动会摔伤简直一模一样。”

柳舒晗觉得这一天过得前所未有的，她们白天还手拉手回忆青呢，晚上就跟逃难似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看清程秋亦又是一阵惊呼：“你衣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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