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对门喝了一声，又指着程秋亦的鼻：“你……好，很好……你在国外呆了几年，连我这个老师都不放在里了……你有就给我！这个门，我永远没有你这个徒弟！”

“事真到了无可转圜的地步了？”秦江试探着问。

秦江坐在书桌后的椅里纹丝未动，他的手扶在椅把手上，用力太过，那扶手竟断成了两截。带着刺的木料戳秦江手掌心，鲜血直，秦江不觉痛，从屉里拿那本他已经翻过无数遍的相册。

“我已经说了，她是我人。”

“罢了。”秦江抿了茶，“这事暂且不提，可你和那个柳舒晗又是怎么回事？”

程秋亦和她母亲的确不像，程母五官秀气致，而程秋亦则更多地遗传了程天宏，别的不说，就那一双狭的桃，程秋亦和那父二人简直如一辙。要么外人都说呢

☆、25|第二十五章 失控

这次来看您，就是为了让您别手我和她的恩怨。”程秋亦暗叶净实在无耻，分明是她步步相，如今却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她好歹也是叶氏的总裁，这个样，自己竟不嫌难看。

程秋亦不语，秦江了然。

“秋亦。”秦江严肃，“我知当年程天宏的事对你影响很大，可你也不该赌气找个女人过一辈。”

程秋亦双手着兜，毫不畏惧地和秦江对视，“师父，我以为我遇到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你会祝福我。”

她磕完站起来，拉开门走去。

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有些时隔太远，照片上的人脸都模糊不清。这些照片怪的很，大多不是整张，明显能看裁剪的痕迹，边边角角地剪来，都是同一个女人。那女人一齐肩短发，两鬓的散发被她挽至脑后，光洁的额，很练的模样。照片里的女人便是程秋亦的母亲。

程秋亦苦笑：“师父，就算不是柳舒晗，也不可能是一个男人，我这辈只能喜女人，天生的。”她说完直跪去，冲着秦江磕了三个响，“师父如果执意要逐我师门，我无话可说，只是以后不能在您老人家面前尽孝了，您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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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很尊重自己的这个师父，她从小到大的学识理，多半来自于他，现在这人却站在自己面前，就为了自己上的是一个女人，说要把她逐师门的狠话。

程秋亦失笑，“师父，我看起来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么？

秦江面前的茶盏端起又放，最终忍无可忍，照着地板砸去，茶盏碎片溅了一地，在屋外打扫的人听见响动连忙在门外喊，“老爷，什么事了？”

“胡闹！”秦江重重放手中的茶杯，手指都气得发抖，“你们……你们两个这是违背天理！”

秦江意识到自己绪激动了，放缓语气：“你遇到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我会替你兴，可这个人不该是个女人。”

“我从程天宏事之前就喜舒晗，冷静了这么多年，还是喜她，您说，这有什么法？”

叶净是料准了程秋亦对从前那破事难以启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程秋亦脸沉，不悦：“什么是天理？又是谁规定的天理？师父，我这次带舒晗来见您，就是为了让您个见证，如果您不待见我们，那我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