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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才学渊博，若非我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答应亲自教导我。后来程家有仇家寻仇，我母亲怕我遇到危险，Z市又是她娘家的地盘，这才把我送到Z市来躲灾。为了以防万一，师父也跟了过来，名义上是老师，实际上是为了暗中保护我。

“只是我没想到他这老师一当就是这么多年，以他的才学，当真大材小用了。”

“就是那个叶氏。”程秋亦，“外人看着叶氏虽然大，其实权力都分散在几个元老手里，五年前叶净刚接叶氏时不过是个傀儡，她当时想和我联手把叶氏的实权集中到自己手上，被我拒绝了，一直怀恨在心到今日。”

“程秋亦，你别想糊我，那叶净分明对你分明就是心怀不轨！还有她提到的五年前是怎么回事？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今天都得给我说清楚喽，漏了一件我惟你是问！”

“叶净……”程秋亦神微暗，“叶净的母亲和我母亲是至，我母亲待她如同亲生的女儿，于是让她同我一同在师父这里学习，她比我大两个月，因此了我师。”

柳舒晗不解：“她为什么非得找你？”

“舒晗，你在C市，没听过程家也该停过叶家，或者现在不这么叫了，现在叫叶氏。叶净是叶氏的董事。”

“说吧。”柳舒晗坐在床边翘着二郎，双手抱板着一张脸，颇有几分气势。

程秋亦说到这里，柳舒晗仍旧是不解，她从前只当程秋亦是个有钱人，从没考虑过有钱人之间的弯弯绕绕这么。程秋亦把她和叶净的关系说得莫测，柳舒晗总觉得没那么复杂，可她又觉得也许是自己脑不够理不清这之间的勾心斗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你们都是聪明人，我脑笨，搞不懂。

|第二十四章 对峙

“那时她初茅庐，又是一介女，能帮她的除了我好像也没别人了。”

叶氏的名柳舒晗听过几次，都是偶尔和工友胡扯时提起的，只知这个企业很大，有多大，她一个普通老百姓，不过是中窥豹，人云亦云罢了。

“你说的……是那个叶氏？”柳舒晗吞了唾沫。叶净这女人一看就不好招惹，没想到这么有本事。

秦江给程秋亦和柳舒晗安排了挨着的两间客房，柳舒晗上楼后没回自己房间，和程秋亦一起了她的卧室。

“没了？”

“说说你的秘密，程秋亦，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的？你怎么和秦老师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你要叫他师父？那个叶净又是谁？”柳舒晗推开程秋亦，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堆。

柳舒晗回勾着程秋亦的脖挑眉，一副我就知的表。

程秋亦靠在床思索很久，才缓缓开，“秦江是从小教导我的师父。

“说什么？”程秋亦顺势坐在柳舒晗边上，手自然地抱住她的腰。

柳舒晗在程秋亦面前难得气一回，站起居临看着程秋亦，张牙舞爪故作凶相。

程秋亦拦腰抱住柳舒晗，让她跌坐在自己大上，“舒晗，叶净和我的确有过节。”

柳舒晗才不信程秋亦这半真半假的鬼话，她当自己一个晚上都是瞎的么？就叶净对程秋亦那个殷勤劲儿，说她没有图谋，傻才信。

“那叶净呢？”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