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的假洋鬼还知周扒呢？不错不错，总算没忘了咱老祖宗的传统文化。”

程秋亦听她话里的嘲讽，也不生气，柔声：“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呢，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柳舒晗最吃程秋亦这一，轻声细语的一句话到了她心坎里，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工作丢了还能再找，老婆没了可就真没了，综上所述，工作哪有陪老婆重要！柳舒晗这样安自己，嗫嚅：“我不困，咱俩聊聊天吧，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柳舒晗是怕程秋亦一个人开好几个小时的车无聊，程秋亦怎么会不知，她微笑：“好吧，你饿了没有？不如咱上速前先去吃个饭？”

柳舒晗摇，“不饿，你饿了吗？”

“我也不饿。”

“哦……”说是要聊天，一时间柳舒晗也无话可说，只好绞尽脑搜刮些自己送快递时遇到的各趣事，程秋亦不时回应她两句，车就这么在速公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

“车里太了，喝。”程秋亦随手递了瓶给柳舒晗。

柳舒晗说得燥，喝歇了会儿才想起来程秋亦还是没告诉自己她们要上哪去。

“秋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了。”程秋亦卖了个关。

柳舒晗气得把转向窗外看风景去了。

柳舒晗嘴里说着不困，安静了不到十分钟的空档，已经全耷拉去，贴在车窗玻璃上，随着车窗的频率一抖一抖地震动。

程秋亦从后视镜里瞥了一，腾一只手扶正柳舒晗的，柳舒晗顺势抱住程秋亦的胳膊，整个上半贴在她手臂上，轻声打起了鼾。

程秋亦只有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不敢开得太快，到前的休息站就停了，轻轻从柳舒晗怀里自己的手，放低座椅角度让她躺得舒服些。

“到了吗？”柳舒晗迷迷糊糊着问。

“没有，你接着睡，到了我叫你。”

“我不困，我起来陪你……”

“乖。”程秋亦摸摸柳舒晗的额，“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睡吧。”

程秋亦的声音带着奇特的眠效果，柳舒晗果然沉沉睡去。

她们二人午发，秋之后白天虽然炎依旧，可傍晚时分秋风拂过已经带着些凉意，天也黑的比夏日里早得多，这才六左右，夜幕就已经压来。

程秋亦了速不禁慨世事无常，这个城市发展得太快，十年不到，程秋亦已经认不它从前的模样了。她看看睡得正香的柳舒晗，心里一阵庆幸，还好，她的傻木没变，还是九年前的那个傻木。

程秋亦停好车后才轻轻叫醒了柳舒晗，柳舒晗睁开看见黑黢黢的四周，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看到上方现的程秋亦的脸才想起自己是被程秋亦拐上车了。

“到了？”柳舒晗问。

“到了。”程秋亦麻溜地解开柳舒晗的安全带，扶着她坐起来。

“这是哪啊？怎么这么黑？”

“酒店停车场，先车，去吃晚饭。”

“等会儿！”柳舒晗脑有，“我们今晚不回去了？”

“谁跟你说要回去了？”程秋亦理所当然，“我们还要在这呆好几天呢。”

柳舒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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