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对这个女人似乎很兴趣，拒绝了两个程家旁系的邀请，坐在女人旁边，手搭在椅背上笑：“这位小面生得很，第一次来C市？”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柳舒晗自己想着也笑了，又有难过，她和程秋亦才在一块多久，现在想那些未免太远了。

“我这边调集资金还要些时日，你让阿英先跟她周旋两天，对了，叶净这人城府很，让阿英万事小心。”

他初为人父，对自己的女儿是越看越喜，嘴里念叨个不停，“好看，睛鼻都像她妈妈，嘴像我，一看就是个人坯……”其实刚生几个小时的婴儿，哪看得什么像不像的。

这次见面是在叶氏，叶净还没到，会客室里零零星星坐了几个人，有两个程秋亦从前见过，是程家的旁系，树倒猢狲散，程家现在一日不如一日，现这况也属正常。

阿志看两人渐行渐远，欣地笑了，程秋亦一个人这么多年阿志看在里，如今总算找到一个能搭伴过日的，是男是女也没什么要的。

“小。”

程秋亦和阿志谈论他们的大事，柳舒晗听得云里雾里的直打哈欠，脆转过去接着看小宝宝，直到程秋亦拍了她的肩膀：“舒晗，回家了。”

“嫂况怎么样？”程秋亦问。

“一切正常，就是生完孩有虚，还有着急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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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晗连连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压也没帮上什么忙，还有别老柳小柳小的，太生疏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过了好一会儿阿志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刚生的宝贝女儿，脚步匆忙地跑到育婴室，朝里使劲望，整个人恨不得贴在玻璃上。

倒是那两人看见程秋亦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哆哆嗦嗦站起来叫了声“大小”。

一个星期后，叶净约程秋亦见面。

程秋亦诧异，“不是还要一个星期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些人中只有唯一一个女，穿着职业装，棕的卷发披在肩上，妆容致表冷淡，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摆手机，也不与他人寒暄，很不好接近的样。

“阿英回来了。”

“怎么了？”

“再说，如果你真喜孩，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方法多的是。”

可以听她声气地对自己撒，多好。

上次程家一别，叶净消停了好一阵，程秋亦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叶净真就收手了，她暗中增派了盯着叶净的人手，就怕她有什么动作对柳舒晗不利。

阿志叹气，“是叶净几次三番把请她回来的。”

程秋亦微笑，“我早就不是程家的人了，两位叔叔不必张。”

程秋亦神一凛，“她倒是比我们想象的还急。”

……

“好。”

“小，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也劝劝嫂，都是当妈的人了，别那么风风火火的。”程秋亦淡笑，“时间也不早了，我和舒晗先回去，改天嫂好了再过来。”

柳舒晗自然地握住程秋亦伸过来的手，和她一起往走去。

阿志盯着自己女儿看了许久才想起旁边程秋亦和柳舒晗都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和她们打招呼，“小，柳小，今晚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