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柳小温柔贴，乖得跟个小兔一样。”阿志连连附和，又笑着补了一句：“只怕是只会咬人的兔吧？”

车开到菜市场路边停，柳舒晗只想买个排骨，自己车去了，让程秋亦在车里等她。

“别！小我错了！”

“可惜国俗事缠，前有程家步步，后有叶净虎视眈眈，四周还有其他家族等着看程家的笑话，我虽脱离程家已久，在外人里却始终是程家的人。忧外患，只怕我护不了舒晗周全。”

柳舒晗抱着比她腰还的大冬瓜好不容易挪到菜场门，程秋亦怕她闪了腰，连忙从她怀里把那个冬瓜接过来放在地上，“你不是说就买个排骨吗？怎么扛着这么个玩意儿来了？”

“师父那里以后我再去登门歉，叶净这女人我忍了她五年，这次也该让她吃苦了。”

程秋亦胳膊搭在柳舒晗肩膀上坏笑：“去火气还用得着冬瓜？你多跟我几次比什么都用。”

“……”难怪能被自家小看上，这柳小也是个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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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同病相怜？”

等柳舒晗走去老远，阿志才放隔板打趣：“小，现在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

阿志轻叹，“小，你嫂从前跟我说过一句话，该两个人分担，没有谁护着谁这一说。”

菜场门前那一段路崎岖不平，也就程秋亦能踩着跟鞋还一路小跑不带摔的，她跑到门站定阿志才看清楚是柳舒晗从里面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大概半米的大冬瓜。

的人，知程秋亦要和柳舒晗腻歪，了驾驶座后不等程秋亦吩咐便主动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到让柳舒晗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一整个便宜啊，比论斤称便宜了一半儿呢！”柳舒晗累得气吁吁的，汗珠不停往衣领里，脸上却是很兴的表。

“不是，这么大个瓜你吃的完吗？”

“。”程秋亦照着驾驶座踹了一脚，“你才妻严，平常我们家舒晗乖得跟个兔似的，你以为人人都像嫂那个泼辣的？”

两人胡侃了一会儿，阿志慨：“小，你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到个能过一辈的人了。”

“嗯，程氏不用我们动手，程天宏自己就把它毁了，现在我担心的是叶净，这女人没那么容易对付，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让叶氏永无翻之日。”

“妻严啊！”

阿志还要再说什么，谁知程秋亦突然打开车门往菜场门小跑过去。

程秋亦眉心，轻声转移了话题：“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柳舒晗看看四周人

“吃得完吃得完，最近天气燥，我今晚打算一桌冬瓜宴，就当是去去火气。”

程秋亦盯着菜市场门不语，阿志又：“夫人在世时最担心的就是小，她说小生凉薄，只怕要孤独终老，还好夫人说错了……那柳小人不错，对小也是真好，小若是能和她走去，也算了了夫人一桩心愿。”

“这……”阿志有些犹豫，“叶净小和您是同门，过世的叶夫人又和夫人是挚，小这么在师伯那里恐怕不好代。”

程秋亦挑眉：“宋恺志，嫂几天没收拾你了？”

“展顺利，阿英个月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