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这一年的财务报表，别拿你们的公账来糊我。”

“秋亦，我就知你不会睁睁看着程家的基业毁于一旦。”程天宏边笑边咳，欣：“你从小冷淡，可心是好的，随你妈妈。”

程秋亦冷笑，“程天宏，你和叶净背地里拿我谈易的时候不知有没有想过我妈妈？”

程天宏脸大变，捂着手帕猛咳了一阵，颤颤巍巍开了藏在办公桌里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厚厚一本账簿。

程秋亦翻着那本帐，越翻脸越黑，莫怪程天宏走投无路要去求叶净一个小辈，程氏这一年来几乎把家底都亏空净了，还欠着几家银行的款，拆东墙补西墙都填不上这些钱，程天宏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程秋亦把账簿扔回桌上，“程天宏，程氏已经烂透了，我劝你不如趁早把这个公司卖了，好歹留一笔钱颐养天年。”

“不可能！”程天宏拍着桌：“程氏是我程家几代人的心血，要我放手绝不可能！”

“秋亦，现在能救程氏的只有叶净，叶净这丫有本事，她对你有好，你们又是从小一块儿大的……跟了她你不吃亏……”

程秋亦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摔在程天宏的脸上，“程天宏，你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盘。”

程天宏也不躲，地叹了气，“秋亦，我活不了。”

“肺癌晚期，这是我的报应。可博明年纪尚小，他只是个孩，大人之间的恩怨，他是无辜的，你是他，我只希望你能帮他就帮一把。”

“程天宏，你真够无耻的。”

程天宏能得这个病的确是报应，可这报应和程秋亦毫无关系。

程秋亦心里有几分悲凉，她只觉得她妈妈瞎了，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看上了程天宏这样的男人，心狭隘目光短浅，心里只有他程家那所谓的香火血脉，程家倒了是他的报应，半不值得同。

程天宏说程秋亦心善，他只说对了一半，程秋亦骨里遗传了程天宏的自私和狠绝，既然程天宏为了程博明和沈文琴攥着程氏不肯放手，那程秋亦就让他知什么叫毁于一旦。

程秋亦刚从程氏来，阿志就来电话了，“小，沈文琴今天去找了柳小。”

“知了。”

这两果真是魂不散。

……

咖啡厅的座位很私密，每个包厢之间用帘隔开，无外人打扰，柳舒晗坐在舒服的卡座上，像被针扎了一样坐立难安。

“程夫人，您找我到底什么事儿？”柳舒晗有些不耐烦地问，她和沈文琴已经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个小时了，她今天好不容易得了一天假，还想和程秋亦腻歪呢，哪有时间陪沈文琴在这里不温不火地喝咖啡。

沈文琴停手里搅动咖啡的动作，双手搭在膝盖上，看着柳舒晗，面戚戚，“柳小，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柳舒晗云里雾里，“程夫人，我没什么文化，您跟我说话别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柳小，秋亦的父亲得了绝症，肺癌晚期。”

柳舒晗诧异，“这么严重？”

沈文琴说到悲伤有些哽咽，：“程家从前就是她父亲一个人在撑着，博明年纪还小，我又是个妇人家，程家的事我不懂，只想让柳小求求秋亦，让她回来接她爸爸的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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