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当年程家遭仇家威胁，程母担心程秋亦安危，秘密把她送到邻市假装寄养在一亲戚家中，程秋亦这才开始了她的中生涯。她天生的冷淡，待人礼貌有余不足，又年岁尚小，从小习武带来的戾气未曾学会收敛，任课的老师都恨不得绕着她走，偏偏有个傻瓜不识好歹，和她了朋友。

那个傻瓜自然是柳舒晗，柳舒晗是转学到程秋亦班上的，当时只知程秋亦得是真好看，这么好看的人能个朋友也是好的，这才缠上了程秋亦。

程秋亦开始只觉得这女孩有趣，整天乐呵呵的，也不知哪来的那许多兴事，后来注意的久了，也慢慢成了朋友。

程秋亦和柳舒晗熟络起来之后才渐渐了笑模样，也学会收敛了戾气，格渐渐正常起来，至少是表面上的正常。

什么时候看上柳舒晗的，程秋亦记不清了，她意识到自己喜上柳舒晗的时候，已经会对柳舒晗产生一些旖旎的念。

程秋亦从回忆里回神，抬手摸着柳舒晗的发：“不是一见钟，是日久生。”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喜上你了，可我还记得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上你。”

“那年你生日，你爸妈都不在，咱俩偷偷在你家里喝得酩酊大醉，你还记得吗？”

柳舒晗当然记得，她还记得第二天她妈回来发现她喝酒，拽了扫把枝就照她上，上一一的印好几天才消，“那天你倒是溜得快，我都快被我妈打死了。”

“那天我没醉。”程秋亦从小跟着师父修行，她十二岁就能和师父拼酒，十四岁时师父的酒量已经远不及她，就柳舒晗买的那几瓶啤酒怎么可能把她醉。

“我没有醉，舒晗，我还亲了你。”

“舒晗，我上次跟你说我第一次吻别人，那是我骗你的，你看，早在十几年前我就亲过你了。”

“那时我不仅想亲你，我还想……”程秋亦顿了一，继续：“后来我以为这些都是我的错觉，我想找些正常的男孩把我的不正常掰回来，可是没有用，舒晗，我上你比你以为我上你的时间早得多。”

“可是秋亦，你逃走了。”柳舒晗喃喃，“你走的不声不响，天还和我有说有笑地吃饭聊天，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到都找不到你，我以为你和我开玩笑，我以为你很快就会现，没有。”

“秋亦，我你，可我一都不了解你，你的家你的事业，这些我统统不知，要是有一天你厌烦我了，再一次逃走，我该怎么办？秋亦，你让我怎么办？”

柳舒晗说这些时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一天快要到来一般，她向来大大咧咧的个，小心翼翼迎合着程秋亦的习惯去她，还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她要离去，“秋亦，如果你要走不如现在就走，趁我还能。”

“我不走！”程秋亦转过柳舒晗的，抓着她的肩膀，“舒晗，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要赖着你，我不走。”

“那些所谓的家事业。”程秋亦苦笑，“我不想自己在你面前太过难堪。”

程秋亦里带着哀求，柳舒晗从她黑的瞳孔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柳舒晗注视程秋亦片刻，突然笑了，拉住她的衣领让她弯腰来，自己主动迎上去堵住那两片嫣红的薄。

柳舒晗解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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