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计划？”柳舒晗正在准备早餐，程秋亦歪在她上没正行地问，她嘴里还叼着牙刷，着一嘴的白沫，话都说不清楚。

“还能有什么计划，送快递呗，不工作我哪来的钱啊？”柳舒晗煎好两个荷包关了火，指着碗橱指使：“拿个盘过来。”

程秋亦递了个盘给她，语气有不兴，“怎么又要上班，今天可是周六。”

“，你在国外待傻了吧，你去大街上问问，这年有几个人能有个双休日的。”

程秋亦还想说话，一嘴的泡沫兜不住到了脖里，她连忙浴室漱洗脸，不一会儿神清气走来才：“舒晗，不如你把这工作辞了吧，我养你。”

“我现在住你的用你的，可不就是被你养着呢吗？”柳舒晗给程秋亦盛了碗瘦粥，“再说我有手有脚的难还成天在家待着？那我得闷死。”

“那你今天几班？”

“那可没准，什么时候送完快递什么时候班。”

程秋亦珠一转，没再说话。

等柳舒晗走了之后，程秋亦拧开了柳舒晗卧室门。

程秋亦有轻微的迫症，柜里的衣服必须照颜浅季节款式挂得整整齐齐，笔筒里的笔一定只能朝向一边，床单枕每一个褶皱都得抹平，诸如此类的细节还有很多，柳舒晗搬她家后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着程秋亦这些生活细节，程秋亦差以为柳舒晗和自己一样有迫症。

柳舒晗在自己的房间里才现一个正常人的随来。她屋里称不上，也和程秋亦那变态的整齐相差甚远，换来的睡衣随意放在床边，床柜上放着杯台灯和一些杂，床尾还摆着一只硕大的绒玩，很普通的房间。

程秋亦皱着眉把柳舒晗的卧室收拾得一丝不苟，然后，她两指嫌弃地拎起柳舒晗的睡衣扔垃圾袋里，又打开柳舒晗的衣柜，把她柜里所有的衣服鞋全都打包好，扔了小区的垃圾站。

天知柳舒晗的衣柜里还有多少衣服饰是别人送的。柳舒晗只属于程秋亦一个人，她从到脚都是她的，怎么能穿别人给她买的衣服，还一穿就是那么多年。

程秋亦扔了柳舒晗那些衣服之后去她常去的那家店给柳舒晗从里到外选好了一年四季的衣，连围巾手都没落。把她买的衣服挂柳舒晗的衣柜后，程秋亦，怎么看怎么满意，这才像话。

她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门铃响了，程秋亦合上柜门了柳舒晗房间，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瘦的个男人，对着程秋亦恭敬地鞠躬，“小。”

“阿志？你怎么来了？”阿志的父亲是程秋亦母亲娘家那边的家仆，跟着程母陪嫁到了程家，后来阿志的父亲老了，承父业，介绍了阿志跟在程秋亦后事。阿志为人沉默寡言，办事很有些能力，算是程秋亦的亲信。

“程先生让您回程家一趟。”

程秋亦讽笑：“上次不是才回了一趟吗？这程天宏到底玩的什么样。”

“小，这次不止程先生，程老爷和叶家的老爷都来了，还有叶家的大小。”

“爷爷和叶爷爷都来了？”程秋亦思忖，程家到底了什么事，居然把两位老人家都劳动了，“那就去吧。”

程秋亦想想，给柳舒晗发了条短信：[舒晗，今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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