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掌的几乎全被磨破了，血迹混着尘土把整个手掌染成了红，程秋亦记得柳舒晗怕疼怕得要死，打个疫苗都得哭天抢地的，也不知她怎么忍住不叫唤的。

“疼吗？”程秋亦轻声问，修的指尖抚在她手掌上。

柳舒晗这才想起来自己上的伤，当即疼得龇牙咧嘴，苦哈哈：“你说呢？”

程秋亦，二话不说走到大众车司机跟前。

“、嘛？”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大众车司机不自觉地咽了唾沫。

程秋亦猛然抬，一脚就踹在司机起来的肚上，司机看上去一百八十斤的大老爷们，就这么被她轻轻巧巧的一脚踹翻在地上翻了好几个大跟，然后捂着肚蜷缩在地上，额上全是冷汗，半天都说不话来。

旁边的柳舒晗看得直吞，程秋亦则矣，这武力值本不是正常人啊。

程秋亦收回脚走到司机面前，鞋跟踩着他的脸：“我朋友的医药费我会让律师去您府上索要的，届时还希望您能合。”说完牵着柳舒晗上了她的车。

柳舒晗上了车才想起来她的小电驴和快递包裹还在地上躺着呢，就要去拿，被程秋亦一把拦住，“你本来就伤得不清，还动些什么？”

柳舒晗急：“我车还在面呢！还有那些包裹！今天不送完我就要被扣工资了！”

程秋亦被她咋呼的疼，了钥匙锁死车门，打电话对不知是谁吩咐：“阿志，你过来一趟，在雅苑小区，待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我朋友有麻烦，你帮她善后一现场，嗯，再见。”

“现在你能跟我走了吧？”程秋亦放手机，对一脸傻不愣登的柳舒晗无奈。

“去哪？”柳舒晗对着程秋亦那么一张漂亮脸魂都没了，哪还顾得上扣不扣工资，就是这时候程秋亦把她卖了她都心甘愿！

程秋亦又赏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去医院啊，你伤成这样还能去哪？份证带了吗？”

“带、带了……”

程秋亦被柳舒晗这副丢了魂的傻相逗乐了，笑骂了一句就弯腰朝柳舒晗靠过去。

“你嘛？”柳舒晗大惊。

程秋亦的手越过她扯住窗边的安全带咔哒给她扣上，“系安全带啊，就算我车技好您也得遵守通规则吧？”

“哦……”柳舒晗鼻里都是程秋亦上不知名的清香，心砰砰直。

到了医院里柳舒晗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她的伤沾着灰，要用双氧冲洗净，旁边小护士的动作已经够温柔够小心了，她还叫唤得跟杀猪似的。程秋亦看不过去，夺了小护士手上的双氧对着柳舒晗的蹄就是一顿冲。

“啊啊啊——要死人啦！程秋亦！你这是谋杀！谋杀啊——”柳舒晗对着天板一通嚎，把整层楼的小朋友吓得哇哇哭。

“这叫痛不如短痛。”程秋亦冲净她的猪蹄，对小护士和颜悦：“行了，护士小，您给她上药吧。”

小护士一抖，这个女，太可怕了……

上完药之后柳舒晗在医院座椅上，才想起来问：“秋亦，你当年到底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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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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