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达到饱和，是难的。”

“那个，实在不行的话，能帮我先找份家教吗？”

“家教，好，我去帮你查查。”

“谢谢。”

“不用客气，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你，一直在这等？”

“没，只是有担心你，而且又起了小雨，就，刚刚才来，没多久。”

“谢谢。”

“不用客气，其实这次机会也不容易的，录取的人只有很少的一分，江城又是本科学校比较多，竞争力比较大，我也是实习一年多，今年才正式上班。”

沉默的，没有再说话，风四面八方的来，有些冷，年小符意识的裹衣领，坐他的车里，温了不少，瞥着被雨打的车窗模糊着，什么也看不清，心想，今早她穿的不知够不够的保。

“现在也快1了，要不要去吃东西。”

“不了，我想回去。”

“哦，那好。”

耳边响起轻音乐，很好听，也很耳熟，也许以前在学校也听过吧，年小符这样想着。

到小区时，他持着打伞送，年小符也不好拒绝，好一会到了楼，看他走远了。

转，了电梯，开了门，换鞋，门还没合上，手机振动的响着，是李铃。

“喂”

“小富，你真没良心，除了我发给你短信，就没主动找过我，真是伤心，”

“额，最近在忙着找工作的事。”顺手的关上了门，打开冰箱，拿了个苹果，冲洗着。

“还没有找到吗？”

“恩，江城这边好像真的不怎么好找。”

“别着急，慢慢来。”

“恩，我知。”

接李铃又说了会，直到那边有人在叫她，她有事，才挂了电话。

大的咬了苹果，凉凉的，不过空空的肚，总算是有东西了。

倚靠着床边，肚被撑饱了后，窝在被窝里，打算睡会，又想起窗外还着雨，拿着手机发了短信给她。

穆离，我已经回来了，外面雨了，你有没有带伞？

好一会，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却没有一回应，困意越重，把手机放在耳边，开了铃声，心想要是回信息了，也可以及时看到。

迷糊的睡着，被窝里凉的像块冰，空的，脚都不敢动，弯曲着。直到醒来时，房间暗了许多，移动着脚，被窝里居然还是冰凉的。

不愿动，可弯曲久了的，受不了，有麻，又有疼，就像是关节老化了样。手摸到手机，微凉的灯光，并没有收到她的信息，而现在已经是8多了。

不安的想法一的从脑袋里冒来，坐了起来，穿上外，踏着拖鞋，了卧室，客厅已经亮起了灯，不是穆离，是其它的室友，窝在手心里的手机，好像完全没有其它的用。

坐在沙发里，其它的室友，草草的回了自己的卧室，静悄悄的客厅，仿佛又让年小符想起，家和挂在墙上的石英钟。

打给穆离的电话，一直就没有被接通，就像是这个手机是空号一样。

握着手机的手，冰凉的吓人，又怕手机没电，一边充着电，看着时间一的逝着，10多的时候，门来了，弯曲久了的，一没反应了过来。

抬看时，她靠在那个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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