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救明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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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殇摇了摇。心有牵挂？这算是吗？因为她担心旁人的安危？

级的杀手都有一个难以解释的绝技，那就是动作快于思想。如果等到睛和思维发现敌人的狙击枪之后再行动，这个杀手死多少次都不够。他们有惊人的直觉，在大脑发明确指示之前由小脑和脊椎指挥着他们先一步行动，并且难以解释却又万分正确的选择。

只是，并不觉得反。

不，她不是！

元殇的话平淡清冷，顾月从这简单、淡然的语气中听见了难以动摇的持。

……只是，在驸府的时候，这位公主待她极好罢了……可这也不过是些虚假意而已。

元殇皱着眉，眉目间带着难言的困惑。

明辉公主的安危与她何？

至于匈人……匈人杀多少汉人和她有什么关系？便是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又如何？她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那匈人？当时如果那匈人不用弯刀斩开毒药包，而是踢开或者让开……又或者她事先再来路上撒的药粉和银针没有起到作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明辉公主忽然笑了，她拉着元殇的前襟，：“你，和我回公主府吧！”

这两句话自相矛盾，她理解字面的意思，但那时候依旧觉得很荒谬。牵挂只能造成人的弱，怎么可能使人变？

像没听见她说话，自顾自的问：“为什么……要……救我？”言语吃力，但语气执拗。

“因为我想这么。”

现在她有明白了——无敌者，只因为有最无敌的信念。刚才她剑的那一刻，她没有想过成功的几率，也没有想过一击不中退路如何。她想的只是，她的剑、弩箭、银针，必中。

没有理由的，但就是想要这么。

总之，这一次，是她这个王牌杀手两生以来策划过的漏最多、失误可能最大的一次刺杀——却是为了救人。

她自己也不知。

元殇没有说话。这位公主殿未免有些霸，刚救了她，立就想着拉拢自己。

030 初

“当你心有牵挂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个杀手了。”猛然间想到零大人的这句话，元殇心中一，猛然吓一冷汗。

所以，真要问她，为什么要救明辉公主，她只能说：

即使是现在，危险依旧存在，匈人和濮王极有可能还没有远去。匈人倒是有可能带着他们的统帅去治伤；但那个濮王，报复心极，不顾后果，极有可能追上来。

“当你心有牵挂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个杀手了。”这句话之后，零还说过一句话：“当你牵挂至之时，你就成了杀手之王。”

就像现在，原本应该趁离开，逃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才是，但在她想清楚之前，杀手那惊人的直觉和反神经已经先一步指挥着她开始动作。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在顾月的边了。

于灵常说，级杀手最大的特，就是行动在思维之前。

“因为我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