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涂了药，丑丫狠了狠心，将小蛮折了的手指一一掰回来，这钻心的疼痛让昏迷的小蛮直接清醒过来，好在丑丫动作够快，她的疼痛没有持续太时间，伤重成这个样基本上也就觉不到疼了，丑丫无意和小蛮寒暄，叮嘱好秋华应该注意些什么，扔药就离开了。

晚上，丑丫着蜡，在灯给五儿绣嫁衣，白天忙活了一天，晚上拿着绣针的手都是抖的，尽如此，她还是一针一线的绣，因为风俗，嫁衣绣得漂亮，新娘到了婆家才不会被看低，纵然是心里酸涩，丑丫还是希望五儿能过得幸福。

“这么晚了，你竟然还在绣，睛不想要了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丑丫觉得恍然，一个不留神，针戳到了手指。

她怎么来了？昏暗的烛光，将她的影拉得很，她整个人笼罩在丑丫的影里，只有一双比星辰还要明亮的睛，幽幽的，仿佛勾住了丑丫的魂魄，让她有梦的觉。

“你……”一瞬间，丑丫不知该说什么好，苏家来人的事，比风还要快的传遍了林府没一个角落，大家都知庶五小要嫁给镇上最是风倜傥的苏小公正房少，撇去份，这真是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无数小丫鬟挤破了想要跟去苏家，日后若能爬上苏小公的床，说不定还能谋得一个姨娘。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五儿笑了，“一天不见你，怪想你的。”

五儿走上来，她自是看到丑丫在什么，心中涌愧疚，但是她却不能任，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能说，她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就如提线木偶般，她自难保，怎么有权利说一句相厮守。

丑丫也笑了，她裂开嘴角，白的牙，看上去很开心。

“今早上小蛮的事，谢谢了。”五儿小声说，然后坐给丑丫理了理发，丑丫低又开始绣衣领上的鸳鸯，并不抬看五儿。

听到五儿这般说，丑丫支吾着，，“没什么。”

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了。

耳边传来五儿平稳的呼声，在丑丫以为五儿睡去的时候，听到她说：“若是哪天，我什么都没了，你愿意和我走吗？”

丑丫手中的活儿一顿，凝声问：“去哪儿？”

五儿靠在丑丫上，声音有些飘远，“哪都成，只要不是这儿。”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在这儿之前，我得先将我娘的仇报了，老妖婆必须死，她要是好好活着天理难容，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见我娘了。”

五儿声音很平稳，小小的，就像是自言自语，丑丫只觉得难受，就像是心被人掐着一般，咙里堵着块东西，不过气。

“一直以来，我就想的只有那么一件事，就是给我娘报仇，我以前曾想过，和她同归于尽，以前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好像不行了，我想活着，我想和你一起活着，离开林家，离开这个小镇，到外面走走。”她期待地看着丑丫，声音里透着喜，“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丑丫觉得自己嗓里像是了一团布，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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