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柳芽儿，五儿没有什么好气，对于觊觎自己所有的家伙能有好才怪，至于柳芽儿，见周围没有什么人，自然也不会再装去，板着一张脸就像是棺材铺的老板。

傍晚五儿屏退了周围的婢女，一个人独自走到南苑后面的药房，当初药房建在这个地方，是方便老爷不适大夫可以随叫随到，南苑不是一般人都能来的地方，丫鬟小厮们也少，五儿一路倒是没有引起什么主意。

“这三小太过分了！”冬梅义愤填膺。

“早晚会还过来的……”五儿喝着茶轻轻地说，冬梅没有听到，她只是觉得表小很可怜，就像是当年的主。

“来看丑丫的，真是稀罕，往日怎么没见你？”言之意，我经常见丑丫，比你见到的次数多！

不过这样也好，有这个表愿意替自己分担三的注意力，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府里这样想的可不止你一个……”五儿微笑，她看到不远几个小厮皱着眉摇，还有几个丫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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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没忍住，你输了，五儿心里笑开了，她刚才就是和柳芽儿较劲儿来着，谁先打招呼，谁就输了，五儿，“你好。”

两个人都是笑不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她这个人，彻底的假了，从里假到外，假着假着，倒是给丑丫一错觉，这就是真的。

不过这一次，柳芽儿没有和五儿争辩，因为她已经看清

唯一让她不兴的是，她遇到了平生最讨厌的柳芽儿。

“表小真可怜，边竟一个人都没有，爹娘都去了，林府也没个依靠，还总是被三小欺负……”冬梅看到表小再次捂着脸从凉亭里跑来后，忍不住慨，三小就在凉亭了，刚才大家都看到了，表小去就哭着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想而知。

她真的在笑，真的对这些人很友好，真的对林夫人非常敬重，真的非常疼那些对她冷嘲讽的妹妹弟弟。

柳芽儿年纪一把，同龄的丫鬟都嫁了去，只有柳芽儿留在二少边大丫鬟，五儿无不恶意的想，莫非是二嫂想要将这个无盐女放在二哥边个二房。

几两银换来这样的回报，值了。

没有看到，但是据直觉，丑丫觉得表小是在乎的，银环是她来到林府以来和她在一起时间最的人，大约也是表小唯一真心对待过的人，银环死后，丑丫再也看不到表小脸上一丝丝可以称为“真心”的笑。

事实上二少确实有这个心思，只不过被柳芽儿义正言辞一句“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给打消了，人家都这样说了，你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将正房的位置让来吧。

这个棺材脸，不刺人能死啊，五儿心里咆哮，但是面上依然淡定，“平日都是她来看我的。”她没看过你对吧，在她心里还是我比较重要。

柳芽儿伤了，这个五小真是牙尖嘴利，说话一步不让。

能载舟，亦能覆舟，三从尼姑庵里回来，还是没有学聪明啊。

良久柳芽儿才生地说，“五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