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心来事，自己的孙女若是还在的话，大约也就这般大了。

想他徐一针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救回了多少条人命，却治不好自己唯一的孙女，自己儿唯一的血脉，看着她因为一张脸而被人欺负，最后死在他救得村民手里，那觉……

徐大夫笑了笑，人，果然是老了，一老了就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这些日自己一直暗中观察，终于决定，将自己一医术传给丑丫，自己的传人，纵然不是万人敬仰，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当一个黄丫的婢女，老绝对不容许这事发生。

他要让丑丫对那个林小姑娘彻底死心，哼哼，打量老夫看不来么，小小年纪就这般通算计，若是丑丫丫真跟了这样的主，还不被利用到死？

丑丫并不知自己已经是徐大夫心中半个徒弟，而且对方有意将一医术传给自己，但是她却觉到徐大夫似乎有意将自己和五儿隔开，这段时间自己想五儿快到发疯的地步，寝难安，她觉得自己若是不和五儿说些什么，也许她们真的就这么错过去了，丑丫不相信五儿会离开自己嫁给苏家，她说过让自己陪她一辈的，她说过的。

只是无论自己说什么，纵然磨破了嘴，苦苦哀求，徐大夫都不让自己离开药房半步，后来自己折腾的太厉害，徐大夫直接给自己给自己了一炷不知名的香，一夜酣睡至天明。

“若是不想害了她，就离她远一，要知她是要嫁人的。”徐大夫若有意地话仿佛在耳边响起。

丑丫似乎明白了，自己和五儿注定隔着一条的鸿沟，曾经那些天真的幻想和誓言，在现实面前，什么都不是。

死心的丑丫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就像是当年那个只知劈柴的沉默女，木讷寡言，捣药磨药分辨药成了她每日的功课，柳芽儿空闲的时候回来陪自己，但是绝大多数柳芽儿自己也很忙。

似乎是知丑丫离开五小的事，柳芽儿从来不曾在丑丫面前提到五儿，相反，在柳芽儿独自面对讨厌的五小的时候，两个人依旧是针锋相对。

五儿说柳芽儿“不懂规矩的-贱胚”，柳芽儿嘲笑五儿是“腹剑的黄丫”。

柳芽儿能看得来，没有了丑丫的五小并不开心，不过这样的事，她是不会告诉丑丫的，她相信时间会冲刷一切，反正五小都要嫁人了，离开了林家，丑丫早晚会忘记她的。

丑丫知柳芽儿找自己，是为了陪着自己。

有些话丑丫也是不会告诉柳芽儿的，比如她知很多事，药房里除了她还有很多药童，男有的时候比女还要碎嘴，比如从他们嘴里，丑丫知了五儿现在和白婶走得很近，曾经服侍过五儿现在二少爷房里的侍妾的喜有了孩，表小向林夫人提议去看看三小……

丑丫觉得自己病了，每天都躲在暗偷偷的“听墙角”，仅仅是想从一堆消息中听到一两句有关五儿的消息。

莫名的丑丫会想起那个晚上，五儿和自己那亲密的禁忌的举动，脸红心，每每想起都会羞涩不已，但是再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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